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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澄，我發現你現在也挺不要臉的。&rdo;
&ldo;彼此彼此。&rdo;
說完，她又多咬了一口，還衝他眨了眨杏眼，可能不太習慣把沒道理的話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神情裡反而顯得有些無辜。
祁間哼笑了一聲，也聽不出是被氣笑的還是什麼。
鹿澄沒管他，只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尤其是在看到祁間不得不下課去超市再買一個的時候。
&ldo;勇士啊，班長。&rdo;他們吵架是日常，這次鹿澄簡直完勝，江熠看到了沒忍住回頭說了句，&ldo;我都不敢這麼惹祁哥。&rdo;
鹿澄吃著蘋果，莫名覺得他們最近對祁間的態度好像有點兒奇怪：&ldo;你們不是還挺崇拜他的。&rdo;
&ldo;確實嘛，不過更多的是不瞭解他來著。&rdo;
&ldo;突然跑去學藝術，誰問也不說，平時話都懶得多講兩句。&rdo;
&ldo;石浩知道他學藝術，還跑到他宿舍開嘲諷‐‐最後是被丟出來的。&rdo;
鹿澄聽著，卻沒太多感觸，看得江熠心情複雜。
最後，他只是小聲嘀咕說：&ldo;不過，這個糖，祁哥最近好像經常吃。&rdo;
&ldo;是嗎。&rdo;
鹿澄聽著這話，突然有點無法理解。
他最近喜歡吃這個糖所以才把她的也拿走了？
一顆糖也搶！
……
高三隻有元旦當天下午有幾個小時的假期，鹿澄放學後準備回去吃個飯。
在車內坐下，她忽然想起自己走前，那個坐在旁邊，還在寫試卷的人。
想到他一直到高考前估計都不會回家，鹿澄輕輕吸了口氣，想著反正氣過了，今晚來學校的時候要不然給祁間帶個蘋果。
這麼想著，她把手伸進校服口袋裡，想拿手機，問問許心曇家裡還有沒有多的蘋果。
但忽然發現，口袋裡多了點什麼。
鹿澄一怔，拿出來看了一眼。
是兩顆糖，外包裝和今早唐離發的一樣，但卻是橙色的‐‐橙子味。
旁邊的鹿淺看到，略有些詫異：&ldo;聽說唐老師壓根沒給橙子味的啊。&rdo;
&ldo;應該不是那個。&rdo;
鹿澄後知後覺，只是笑了笑，撕了一顆，放進嘴裡。
……
回到鹿宅，見到許心曇，對方神情不見異常，卻和她說：&ldo;阿澄，祁家的老爺子過來了，說想見見你。&rdo;
鹿澄心裡咯噔一聲。
鹿淺就站在旁邊，忍不住低聲和她說：&ldo;祁間的爺爺？他是因為祁間的事情來找你的嗎？&rdo;
鹿淺倒是不知道之前的暑假髮生了什麼，但是大概知道祁間和祁爺爺的關係不太好。
&ldo;額，可能不是。&rdo;
&ldo;那是怎麼了。&rdo;
鹿澄抿了抿唇：&ldo;我這段時間偶爾給祁爺爺發一些簡訊。&rdo;
&ldo;說祁間的近況？&rdo;
&ldo;差不多吧。&rdo;
鹿澄心情有些複雜。
祁爺爺的號碼是向宋姨要的，自己偶爾會發一點祁間拍的照片過去。
從幾個月前第一次給他發簡訊開始，自己已經被拉黑了無數次。
而因為裴夢幫忙搞的小程式，就算被拉黑髮訊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