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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心思想一馬當先了,但又帶著一群人,心裡自然是贊成的,當即說道:“去吧,注意安全,有情況立即返回隊裡。”
沈曉娜點頭稱是,風一般去了,幾個起落間已跑出了五六十米,身形靈動片葉不沾,每次起落間腳尖輕點地面不留痕跡,這速度如果放到任何一個運動會妥妥的金牌得主。
村子早已被拉上了警戒線,由當地警力駐守,兩個協警轉頭點菸的功夫只覺一陣風飄過,在回頭哪裡還有什麼蛛絲馬跡,只當是颳了一陣平地風。
其實是沈曉娜身形極快已經閃過了警戒線,轉角拐進了一戶民戶。
才一進門沈曉娜就忍不住的乾嘔一聲,這裡哪裡還有安靜祥和的樣子,滿地鮮血腥臭撲鼻,屍體雖已被警方搬走,但原地留下的各種標記依然昭示著幾天前發生的慘案。
沈曉娜悄然退走,臉色煞白,又接連檢視了附近幾家民戶,都是一樣,到處都是鮮血,一些民戶家裡的牲畜也是一樣不留,雞毛狗毛到處都是。
沈曉娜也不久留,急匆匆離開村莊,往隊裡趕去。
“奇怪,這平地風怎麼一陣陣刮啊,一會向裡一會向外的,不會是鬧鬼了吧,再過三天可要到七天了,頭七回魂啊。”先前的兩位協警縮了縮脖子,哆哆嗦嗦的又點上一支菸壯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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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焱小子,我看你這一刀輕飄飄的,失了一往無前的氣勢啊。”阿飛安頓下來以後,跟葉焱關係相對來說更好一點,畢竟葉焱虎頭虎腦的,對誰都沒有戒心。
以前葉焱和葉天晴練刀葉三刀也總覺得他倆的刀式怪怪的,卻始終找不出哪裡怪異,如今阿飛這麼一說,如點睛之筆一般,一道閃電劃過三刀的腦子,三刀立刻道:“對,就是沒有殺氣,我從小殺豬宰羊,講究一個快準狠,一往無前,殺豬如果殺第二刀在農村是犯忌諱的。”
“啊,院長,那怎麼辦,要不下次去給人弄酒席我來殺豬?”葉焱當時就急了,要說他在意的東西,第一順位就是這所福利院裡的人了,第二順位自然就是這刀法了,雖然平時練刀嘻嘻哈哈不慎用心,那只是怕練的太快超過院長。
阿飛一邊掃地一邊說道:“殺什麼豬,你這麼厲害,以後上山就帶著刀去,見到野兔山雞就用這刀法砍了帶回來,讓我打打牙祭,還能跟院長喝兩杯。”
“嘿,你飛叔說的在理,十二套刀的第一把第二把我就傳給你們倆了,以後上山你倆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多弄點野兔回來給院長我打打牙祭。”葉三刀聞言哈哈大笑,只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完滿,心裡通透,境界居然有了一點點小幅度的漲幅。
阿飛當然不是無意說的,而是有意說的,這麼好的兩個練武苗子,他不提點一下就一直閉門造車,葉三刀這個糙漢子根本不懂修煉,家傳的那些東西,會練不會說。
這時聽見兩個最小的能隨時出院上山,可把張六耳和小麻子急壞了,張六耳隔著老遠就聽見他們說什麼了,急急忙忙拉著小麻子就衝了過來說道:“院長院長,我們也去,雖然我們武功不是特別厲害,但山上沒什麼大野獸,我和麻子可以幫他們找野雞。”
葉三刀一聽是這個理,總不能永遠關著孩子,幾個孩子早慧聽話,小時候頑皮闖禍現在早就不會了,也就滿口答應了下來。
諸葛小天倒是不願出門,第一是因為殘疾,第二是因為確實對上山不敢興趣,現在正捧著一本(職場三百件不能做的事)看的靜靜有味。
當天下午,四個孩子就歡天喜地的衝出了院門,坐落在春城西山腳下的福利院倒是得天獨厚,稍快一點半小時就能進山。
“天晴弟弟,你倆慢一點,我們跑的沒你們快,嘿嘿,這次我們弄個大傢伙回去。”六耳唯恐天下不亂,山上有什麼東西他和小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