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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很好辦,把我打倒。”坤左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說。
“來吧!”矢吹笑道:“你先出手吧!”
矢吹的話音剛落,坤左的拳已經出來,那速度疾如閃電。我雖然一直睜著眼睛,但我始終也沒有看清楚矢吹的動作,等我看清楚矢吹站在地上的時候,我看到坤左已經一個踉蹌,險些沒有跌倒,同時我看到了坤左的嘴角上掛著一條血跡。
坤左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後說:“你是草稚家族的人?”
“你錯了,不過你也識貨。”矢吹說:“怎樣?我兄弟的賬可以了了嗎?”
坤左看了看我笑著說:“了與不了,得要問他自己了。”於是回過頭來衝著他的小弟們說:“走!”
矢吹如釋重負的拍了拍手,說:“搞定了!”
“謝謝你了,真不知道你還有這兩下子。”
“謝什麼?”他拍了一下我的胸脯說:“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得罪坤左的?”
他看了看我,然後又繼續說:“算了,我也懶得知道,不過看你的樣子,不像壞人,我相信你。”
我說:“謝謝。”
接下來,在和矢吹接觸的時候,他依然帶著那充滿稚氣和善意的笑容。他的笑容如一抹陽光,可以融化所有嚴冬的冰雪。我在和他談天之中也偶爾打聽一下關於草稚家族的事情。他也淡淡一笑,彷彿要避開草稚這個詞彙。於是我也不想再問。
我之所以能獲得平安的日子,完全是拜矢吹所賜。所以我會打心裡感激他一輩子。有一天,矢吹依然把陽光一樣的氣息帶到了我的身邊,他很誠懇的說他認識我很高興。他會一輩子記住我的,他還告訴我,他要到泰國去了,因為他的師父在泰國。我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他說他也不確定。記得我們在南鎮分手的時候,我站在碼頭上,矢吹站在輪船的甲板上,他不停的微笑著向我揮手。直到輪船的汽笛消失在遠方的天宇之際,我的眼前仍然還浮現著一個陽光少年揮手告別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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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我的朋友
我叫陳國漢,我小時候媽媽說我的腦袋有問題。媽媽活著的時候有一天對我說,即使有一天,我沒了媽媽,我也要快樂的活著。我爸爸很早就死了,他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我好像還能記住,爸爸快死的時候,躺在床上,他的兩隻手都沒閒著,一隻手握著我媽的手,一隻手握著我的手。告訴我們以後要好好活下去。
我和媽就這樣活下去了。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來表達,總之是我幫著她幹活,她給我做飯吃,我們日子過得窮,但是我們很開心。媽媽經常笑著說我能吃,說我要這麼樣吃下去,怕是要把我家的房子和一畝地都吃進我肚裡了。我向媽媽發誓,說我不會吃房子和地的,就算餓死也不會。我說完這話之後,媽媽拍著我的腦袋含著淚叫我傻孩子。她說人怎麼能吃房子和地呢?我說,這是你自己剛才跟我說的。
我小的時候長得又大又壯。我比同齡孩子都胖很多,也高很多。他們都給我起了很多外號,叫我“大肥豬”、“大笨象”和“死胖子”等等,隨著我不斷的長大,我的外號也越來越多,多的我都記不住,什麼“傻子”、“白痴”和“呆鳥”等等等等。我說不上來,我也記不住了。
就在我二十多歲的那一年,母親經常半夜起床咳嗽,還總拿張手帕堵著嘴,我也常看著媽媽的手帕上有很多血跡。有一天,我問媽媽怎麼樣了,為什麼你的手帕上有很多血。媽媽還是拍著我的腦袋叫我不要擔心。終於有一天,媽媽拿過來一個小盒遞給了我。我開啟一看,裡面全是錢幣。媽媽說,如果有一天她不在我身邊了,叫我不要亂花這些錢,這些錢要自己留著每天給自己買餅吃。我說媽媽你不會不在我身邊的,你不能丟下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