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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手裡拿著幾枚五帝錢,就朝著那個人那裡走了過去,車裡的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的望著我,
我緩緩的撥出一口,不是因為我害怕了,是因為這麼多人看著我,我從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叫做期盼的東西。
我來到那個人身旁,伸手拍了拍他,可是,並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又拍了拍,依舊沒有反應,看來就是他無疑了。
我心中這樣想著,然後左手抓著他的頭,往上一提,右手的五帝錢就要往他的嘴裡面送,
可是,下一刻卻尷尬了,我只聽到一聲特別憤怒的聲音從這個人的嘴裡面喊了出來。
“你要做什麼,你這是要幹嘛?”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一時間竟然有些懵逼。
我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這事辦的還真的是尷尬他媽抱著尷尬,尷尬死了。
我右手裡還拿著五帝錢,離他的嘴巴只有三公分的距離,我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手放下來也不是,不放下更不是,我尷尬的咳嗽了幾聲,“咳咳咳!那個!這個!你原來是人啊?”
問出這話之後,我自己都覺得這話問得特別的沒有營養。這個人我也看清楚了,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看著挺像是一個學生的,“廢話,我不是人難道還會是鬼不成嗎?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想做什麼呢?”
這時!剛才那個女孩也走了過來,“你是人,為何剛才不出聲啊?看你那樣用衣服蓋著頭,還以為你不是人呢?這怨得了誰?”
“我真的是醉了,我用衣服蓋著頭,是因為我在打遊戲好吧,有噪音啊?”
我低頭一看,他的手中果然是拿著一部手機,而且手機螢幕顯示的畫面就是在打遊戲。
“那個什麼,那個你繼續打遊戲吧,不好意思啊?”
這少年冷哼了一聲,然後低下頭繼續打遊戲,並沒有再搭理我。
我當下後退了一步,站在那少年前面那位乘客面前,面帶微笑的打量起他來:
這是一個看上去四十來歲的男人,身穿土布上衣和褲子,腳蹬勞保鞋,鬍子拉碴,面板粗糙,一看就是平時幹慣了力氣活的。
尤其惹人注意的是,他的額頭上扎著一塊白布,布條從上面垂下來,一直到嘴巴上面那麼長,他低著頭,在看一份皺巴巴的報紙。
我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道:“不是他,那就是你了。”
老漢聚精會神的看著報紙,一言不發。我靠!現在都這個時候,還在道爺面前裝十三,
女孩在我後面拉了拉他的衣角,低聲道;“他之前站起來了。”
我並沒做聲,我已經認定,屍氣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的,他跟那學生前後坐,距離太近,前面窗戶又開著,
風把他身上的屍氣吹到了後面,加上女孩之前的猜測,讓我先入為主的以為那個學生就是殭屍,沒有真正去調查,這才鬧出了笑話。
我保證這一次,不會再錯了。
面對周圍質疑的眼神,我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隻手猛地抽掉了他裹在額頭上的布條,頓時,一條長長的疤痕,
出現在這男人的臉上從額頭一直連到嘴巴上方,傷口沒有癒合的跡象,中間流著一抹半凝固的黑血。
這傷口之前被那布條垂下來的一頭正好擋住,所以沒人看見。
一時間,除了那個學生,還在淡定的玩著手機,其餘人都把目光投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驚恐的表情:真相已經不用人告知,這個男人就是借車回門的殭屍!
就在這時,突然,撲通一聲,司機第一個在男人面前跪下,嘰裡咕嚕的說了一番話,然後拿出香菸,
點燃三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