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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正正,彷彿他媽還在看著他,連頻道都是少兒頻道。
“我要找個形體老師,”林波波揪著t恤,“找個形體老師。”
易蜓腦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她一直在留心林波波的聲音。她聽到林波波重複著說“形體老師”,不由地咬緊牙,有了個念頭。
“易蜓的媽媽是芭蕾老師,”晏君尋站在老小區的車棚底下,一邊打量樓房,一邊說,“單身,在新商圈那邊開班授學,已經準備在那邊買房子了。督察局不肯向她說明案子的進展,她就守在督察局門口。”
時山延仰頭看著樓房,說:“易蜓也是自己上學?”
“她是有媽媽接,”晏君尋提到母親都是“媽媽”,“但是她失蹤那晚我們在‘麗行’。區域斷電了,她媽媽堵在半途幾個小時,等到了學校時易蜓已經不見了。”
今天的停泊區很熱,太陽暴曬著地面,這會兒沒幾個人出門。小區裡靜悄悄的,只有那些風扇轉動的聲音。這些小區裡都是風扇,想單靠這個找兇手的住處很難。
時山延抬手擋住陽光,環顧了一圈。
但是兇手不敢動住宅附近的女孩兒,他每次都在蹲點。這種畏畏縮縮的心態很大程度上暴露了他的範圍,他不住在幾個受害者的附近。他住在能夠自然而然接觸到她們的位置上。
這就像個圓,他把自己視為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