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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的雀友集體逮人,最後人沒逮到,倒是在排水溝裡逮到了劉鑫程的身體殘塊。
晏君尋用姜斂給的鑰匙開啟劉鑫程家的房門,房間裡的悶熱登時翻湧出來。晏君尋抬手輕扇了一下,沒有掩住口鼻。
屋內空間很逼仄,客廳就是臥房,劉鑫程用了幾個塑膠板當隔間,裡面是衛生間。窗戶沒開,窗簾也是拉著的,房間裡很悶,卻意外地沒有太多生活臭味。
晏君尋撥開隔在廚房跟前的封條,看見廚房裡僅有的碗盤都塞在了沒門的櫃子裡,灶臺只有這三個月積累下來的灰。
時山延什麼都沒碰,只是掃了眼桌子底下,那有個沒套塑膠袋的垃圾桶。
晏君尋忽然問:“你有沒有聞到什麼?”
時山延輕鬆地答道:“除了灰塵什麼也沒有。”
晏君尋卻覺得這房間帶著強烈的違和感。他離開廚房的位置,走近塑膠擋板。塑膠擋板後的牆壁上貼滿黃色雜誌的內頁,劉鑫程把這些女體寫真都截掉了頭部,貼上他性侵新聞報紙上受害人粗糙、黑白的頭部照片。
惡俗的豔粉色擋板用了很久,邊緣已經被摸成棕黃色,下半部分骯髒不堪。
晏君尋退後兩步。
劉鑫程上廁所的習慣很不好,他還喜歡站在這裡打飛機。他的尿都濺在了塑膠擋板上,時間一久,不僅會有惡臭,還會讓尿漬和精斑變成陳年老垢。
他有如此邋遢的生活習慣,房間卻很乾淨。
時山延站在窗簾前,想透過縫隙往對面看,結果發現窗戶上貼滿了劉鑫程曾經拍下的黑白照片。
“嗯——”時山延略微後仰身體,像是被這些照片衝擊到了,他挑了下眉,說,“這還是個對判決懷恨在心的雜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