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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你家,我想要你,現在。」
他從未像此時此刻那樣渴望與一個人做愛,管他愛的是不是那個傻子,反正現在人就得是他的。
謝瀝被他氣笑了,原來大少爺精蟲上腦是這副模樣,和初嘗情事後的毛頭小子沒什麼區別。
「行啊,你跟我上樓。」
奚予洲以為他終於答應了,迫不及待地又親了一下,「你是我的。」
兩人上樓,謝瀝一路沉默不語,拿出鑰匙開門後,他用力把奚予洲推了進去,關上門,上去就是一拳,砸在他胸口。
「我操你媽!」在屋裡沒了顧忌,謝瀝完全放開,還想操他?沒門。
奚予洲這才反應過來謝瀝為什麼這麼爽快答應讓他上樓,胸口炸裂的疼痛就像一盆冷水澆到他頭上。
「謝瀝!!」
他還手,兩人毆打在一塊,沙發前的茶几被撞得發出次啦的響聲,水杯摔碎到地上,謝瀝扯住他風衣的領子,目呲欲裂:「你他媽給我聽著,我喜歡的人是松奚,不是你!和他上床是兩人心意相通,像你這種滿腦子精蟲的大少爺操到你爹都不可能操到我!做夢去吧!」
奚予洲胸口劇烈起伏,這個男人說話如此粗俗下流,不堪入耳,每個字都劇烈拉扯他的情緒,可他偏偏就想要他,都怪那個傻子,剝奪了他的情感,讓他無法控制自我。
他按住謝瀝的肩膀將他狠狠推倒在沙發上,謝瀝用腳踹他的腿,手下意識去扯那頭長髮,奚予洲被扯得頭皮一痛,發出一聲「呲」聲,喊了一聲:「痛。」
撲面而來的熟悉感讓謝瀝停下動作,鬆開緊拽的頭髮,愣愣地望著他,輕聲低喃:「松奚」
奚予洲也愣住,他怎麼會喊出「痛」字,無論是曾經在美國留學接受格鬥訓練身上青紫交加,還是被董瑞鑫的人抓住毆打折磨,他都沒喊過「痛」字,卻在謝瀝面前無意識喊了出來。
戰火就此熄滅,兩人誰也沒說話。
謝瀝抹了把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奚予洲沒接話,盯著眼前的男人,外套和打底衫都被他扯得凌亂不堪,露出一截漂亮的鎖骨,而整張臉則因為憤怒充得發紅。
謝瀝脫力地癱坐到沙發上,身心俱疲,「你恢復記憶後,我也是想和你過的。」
「可你說了那些話,我才意識到,你和松奚是兩個人。」
「你想當炮友,抱歉,我做不到。」
「我也沒辦法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奚予洲並不覺得他當初說得話有多過分,他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如果沒有那場意外,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等謝瀝真走了,他竟然變得無法適應,原以為只是貪戀他的身體,卻忽略了反覆觀看相簿記錄的點點滴滴時心中的悸動。今天真真切切見到這個人,才察覺到那前所未有的強烈佔有慾。
「你是我的。」奚予洲不管不顧,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是個屁,我是我自己的。」謝瀝實在懶得再爭論,起身準備離去。
奚予洲不走,他走。
「我之前說,你可不是這麼回答的。」奚予洲記得,他明明白白回應了傻子。
謝瀝回過頭望著那張曾經親密無間的臉,艱難地揚了揚嘴角,「他不在了,我就只屬於我。」
一股無力的撕裂感湧上奚予洲的心頭,淹沒重重怒火。
那傻子真有這麼好嗎?他和傻子他和傻子分明就是同一個人,憑什麼只喜歡傻子。
這一刻,奚予洲不再需要心理醫生任何開導勸解,終於低下高昂的頭顱認同那個傻子和他擁有同一個靈魂。
可惜那個人不認。
他眼睜睜看著謝瀝開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