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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量力舉動,除非真有比巨人的體能超過一倍以上的勁道。
白髮郎君認為吃定了他,江湖大名鼎鼎的風雲人物,吃定一個小地頭蛇,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向下挫,像是在對方的揪按勁道下崩潰。
“我要讓你知道誰是主宰……”
白髮郎君一面用勁,一面兇狠地舉起右掌,要加以痛擊。
柳思身形下挫,右肘一抬,肘尖恰好與白髮郎君的脅肋齊平。
噗一聲響,一記力道恰到好處的霸王肘,撞在白髮郎君的左肋下,正中要害。
一個無心,一個有意,出其不意貼身攻擊,任何身手超絕的高手也會上當。
接下來的一連串痛擊,有如暴雨打殘花,拳掌記記著肉,腳踢膝撞綿綿不絕。
“嘎……呃……”白髮郎君再三僕而又起,完全失去自保的機會,發出一連串痛苦的叫喊,最後口鼻流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掙扎難起。
“你——這———”
看清臉上方邪笑著的柳思面孔,白髮郎君似乎仍然難以接受被狠揍了一頓的事實,說話的嗓音完全走了樣。
陰溝裡翻船,事實不由他不接受,最初的一記措手不及的霸王肘,一撞之力便氣散功消了,何況他根本就不曾運氣行功。
“這是要提醒你,千萬不要輕視地方蛇鼠。”柳思的笑容又邪又怪,說話的腔調也怪,“強龍不鬥地頭蛇,蛇鼠被逼急了也會反噬。今天你捱了一頓不算嚴重的狠揍,是一次很好的教訓,也是經驗,日後你會感謝我的。不要再找我,‘我伯你。”
白髮郎君老半天才爬起來,恨上心頭,踢開了柳思住處大門,屋內已人去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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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老店在南關外,城外沒有夜禁,旅客晝夜都可以行走,江湖朋友把進城住店看成畏途。
白髮郎君帶著一身痠痛,狼狽出了南關門,拖著沉重的兩條腿走向客店,他覺得全身骨頭好像已經被打散了、這輩子那曾吃過這種苦頭?
他將柳思恨入骨髓,把今天的遭遇看成奇恥大辱,被一個地老鼠型的小夥計,出其不意地狠揍一頓,訊息傳出江湖,保證有人笑掉大牙。
有苦說不出,這一頓揍是白捱了,日後見面唯一的正確行動,是不讓柳思開口揭他的瘡疤,不讓任何人嘲笑他,儘快把柳思斃了。
他卻不替柳思想一想,小巷子沒有人行走,柳思如果也與他一樣心狠手辣,毫無疑問會將他弄死,甚至可以將他弄成殘廢示眾江湖。
柳思不但沒弄斷他的手腳,連他的劍和它刀也沒動手沒收,他卻存心要殺掉柳思,兩個人的心態完全不一樣。
南關外大街十分熱鬧,黃昏時光,正是最忙碌的時候,車馬行旅摩肩接通,收工的人更是亂轟轟,誰也不留心傍在身旁往來的是誰。
兩個中年人突然一左一右挾注丁他,脅下左右章門穴立即被制住了。
即使章門穴不被制住,他也無力反抗,雙手已被扣牢扭轉製得牢牢地,制他的人手勁極為強勁可怕,似乎連他的臂骨也快要扣碎了。
他本來就渾身痠痛脫力,毫無反抗的機會。
“你們……”他大叫。
“閉嘴!”左面的人沉此。
他看清二人面貌,心中一涼。
是那位扮村姑少女的三個同伴中的二個,在彭城酒樓見過面。
“可恥!”他厲叫。
一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不敢再咒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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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街口,前後不見有人。
他感到腦門一震,便失去了知覺。
醒來時,首先嗅到馬匹的氣味,以及一縷淡淡的幽香,感覺出有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