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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幾米之外慢慢悠悠的等著看熱鬧。
我好蠢疼的哭起來了,哭的時候還不忘說話,“蘇少,嗚嗚……人家膝蓋好痛,胳膊也好痛……都是那個叫景唯一的女人害的,嗚嗚……都怪她,是她把我絆倒的。”那淚水流的,將妝容都衝花了,然後她揉了揉眼睛,忘記了自己還畫了眼線。所以,呵呵,一隻熊貓眼出來了。
在場所有人,包括東籬景逸以及蘇離,都忍俊不禁。
更是有笑點低的,看了我好蠢的臉,一口紅酒或者香檳噴了出來,發覺自己失態之後瞅了瞅別人,其他人根本沒注意自己的。
我好蠢急了……
景唯一霸氣出場了。
細細的高跟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就像是錘子在敲打著人的內心深處一般。
景唯一緩步走到我好蠢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好蠢,然後。她不屑的說道:“你說我害你?來,跟姐姐講講,用腦子好好想想,誰看見了?你指出來,我給你跪下。”
然後景唯一指了指在場的所有人,眼睛溜了一圈,伸出手。勾住我好蠢的下巴,用力的抬上來,然後慢慢說道:“你給我指出來,不管是誰看見了,快。”
說完,景唯一看似漫不經心的甩開我好蠢的下巴,實則暗中用力。
景唯一說話不是沒腦子,在場所有的人,上至任何的達官貴人,下至服務生等眾人。
心中全部都清楚地很,她景唯一是東籬景逸帶來出席酒會的女人,就算是情婦,那也是東籬景逸的情婦。
再說了,東籬景逸是誰?跺跺腳整個商業界都晃三晃的神啊,誰敢得罪他的女人?得罪了他的女人,不就等於得罪他東籬景逸?
誰不想踏踏實實過日子?
所以……景唯一說話很有大腦,她拿捏的很好,她不信在場有人敢不知死活的替我好蠢作證,即使真的有人看見是她下手。
我好蠢沒能說出一個人,嘴中卻一直念念叨叨是她害她跌倒的。
“就是你,你就是覺得沒人敢說出來才這麼肆無忌憚的,一定是你把我絆倒的,只不過是你不承認罷了!”我好蠢因為心中不甘心,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個分貝。
景唯一看著趴在地上,頭髮散亂的我好蠢,心中冷笑。她這就叫做害人了?
那好啊,她讓她見識見識,到底什麼才是真的害人。
“你說我害你?”景唯一蹲下身子,反問。
我好蠢信誓旦旦:“一定是你!”
“我從來不害人,業界良心。”景唯一又站起身,拍著胸脯走到了東籬景逸身邊,然後,挽上了東籬景逸的胳膊,嬌滴滴的問道:“是不是啊~逸少~”
“說得對。”東籬景逸很上道的配合著景唯一。
景唯一笑了笑,遞給東籬景逸一個暖昧的眼神。然後將手撤離東籬景逸的胳膊。
而東籬景逸也就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景唯一玩。
沒錯,在東籬景逸眼中,景唯一這麼大肆的舉動,就是在玩。
在他潛意識裡,景唯一所有的事情他都會包容。
……
“那麼,妹子,我現在就讓你好好地見識見識,到底什麼才叫害人,你可看清楚了,不要太期待。”景唯一再次按照原路線折回,走到我好蠢的跟前。
手中是還有大半都沒有喝完的紅酒。
景唯一抬起我好蠢的臉,然後,捏開她的嘴巴,就往裡面灌。
因為姿勢問題,我好蠢根本沒有將紅酒嚥下肚,反而是全部溢位來,腮上,一直流到胸口。
然後,景唯一將剩下的一半兒紅酒倒在了我好蠢一馬平川的胸口。
倒完了,景唯一想擦擦手,突然身前就多出了一塊潔白的手絹卷,景唯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