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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為自己的原因沒能送終,這讓他怎能輕易的就停止去懊悔和思念……
其實跡天涯此時的心境白是知道的。
沒有什麼生物比它更瞭解這個男人了,那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千世的陪伴啊!只是此時白的內心也是洶湧澎湃的,一萬年了,它已經有一萬年沒有和另一個生物交流過了。
不是它不想回答跡天涯後邊絮絮叨叨的提出的那些問題,只是白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不生不滅?
為何自己會跟著眼前的這個人一世又一世?
看著他經歷那些一次又一次重複又重複的輪迴,自己卻只能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去捱過這一萬年!
而且,白也有白的思念。
思念那個見了異性就起反應的流氓;思念那個第一次讓它有了自己名字的少年;思念那個,稱呼它為”小白“的男人……
只是一萬年的記憶還是有些太過久遠,白已經忘了自己當初為何會心甘情願的選擇追隨這個男人了,好像是因為簽訂了某種契約,又好像是因為一句承諾,記不得了,都記不得了。
要不是因為它自己是個喜歡自說自話的話癆,它可能連語言功能都在一萬年的寂寞裡喪失了。
“奇怪,為何今天他突然能感知到我了呢?”白心裡也犯起了嘀咕,“不過也好,我終於又可以有人說話了!”心念及此,白的臉上也浮起了一抹微笑,狐媚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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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人一狐就這樣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不知道過了多久,跡天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霍地從床上跳將起來,兩隻手指抓起白,舉到可以使自己與白麵對面交流的位置,大聲問道:“白哥哥,您都活了一萬歲了,一定會點什麼法術吧!”
不等白回答,他又急切的說道:“能不能帶我回到過去,讓我見一下我爺爺的最後一面?”
“放我下去。”白說道,“你就是這麼對待神的?”語氣裡聽不出是什麼情緒,但總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
只見跡天涯此時的樣子,與其說是在求神,不如說是正提溜起一隻寵物狗在訓話!
跡天涯也覺察到有些不妥,馬上從兩指捏著,改為雙手捧著。
繼續央求道:“白大神,一萬年的交情啊,這事就求你略施小術幫我辦了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給您磕一個!”一邊說著一邊將白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後,就勢跪了下來,並擺出了要磕頭的架勢。
“起來!不許跪!”白大怒,吼道。
這突然的吼聲也嚇了跡天涯一跳,他並不知道白為何對於剛才的不敬並未生氣,反而對他現在的尊重行為大為光火。
果然狐狸心,海底針。
畢竟跡天涯有求於狐,自然是不敢怠慢,迅速起身並呈立正姿勢站好。標準的軍姿——一看就是服過兵役的男人。
“我只是一隻狐狸!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能活一萬歲!我以後再想起什麼會和你說的!我困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一口氣說完這些後,白又跳到了之前睡覺的椅子上,抖了抖毛,閉上眼睛趴了下來。
就在跡天涯被這一連串的語言輸出搞得正杵在原地愣神的時候,白的嘴裡又呢喃著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還有,我允許你以後叫我小白了。”
(本章完)
(《周易·屯卦》:
六二:屯如邅如,乘馬班如。匪寇婚媾。女子貞不字,十年乃字。
象曰:六二之難,承剛也。十年乃字,反常也。)
:()唯有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