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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儀,但就像高考不允許帶手機一樣,這個時候賭手也是不允許和其他人接觸的。
林躍含著棒棒糖,靠在椅子上。丹尼奧坐在那裡剪雪茄,他剪得很慢、很穩,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的顫抖還沒有停止。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冷靜下來,但是,卻彷彿越來越急迫。
這種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不,正確的說,是,這種感覺他只有過兩次,而兩次,都是和那個人有關。
他沒有抬頭,但餘光卻始終是放在林躍身上。這個中國人和那個人是完全不同的,這個人是如此的可恨,竟然利用那一局,不,不只是那一局,這個人始終在利用那個人,他剛才的佈局,他不斷的棄牌,甚至包括他開始的那段唇語!
“丹尼奧,你是個天才,你做什麼都能成功,但也只是如此了,你的目光不夠長遠,你永遠看不到另外的東西,所以,這注定了你不能走遠!”
這是林躍剛才說的。
“丹尼奧,你只會做這些事嗎?”
這是那個人說的。
那一天,那個人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吐出這麼一句,之後,就冷漠的轉過了身!
話不同,語言不同,排列的方式不同,但、但那種感覺,那種意思,卻是一樣的。
他剪著雪茄,竭力的平穩,卻知道自己的顫抖在加劇,他甚至有一股衝動,想跳起來質問:“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你從哪裡學來的,從哪裡聽來的!”
這裡是中國!是萬里之外的中國!
有人知道那場賭局不稀奇,有人能複製那場賭局也不稀奇,但是,怎麼會有人知道那些話?那些話怎麼可能流傳出來?
不知不覺中,丹尼奧的呼吸慢慢粗重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狀態在下滑,但是他卻無能為力。
他想抱著頭呻吟,想大叫,想像過去一樣,剪斷人的手指,想拿著那人的照片……
但是現在他什麼都不能做,此時,他只能剪著雪茄,一下、又一下。
現金帶了上來,服務生將籌碼放在林躍的旁邊。
林躍將兩個塑膠棒排在一起,又分開來點了點:“好了,現在東西都到位了,我們又可以開始了。”
丹尼奧抬起頭,二樓的人一片驚呼,就這麼一會兒,丹尼奧的眼睛,已經由藍變紅。如果說先前是彬彬有禮的紳士,那麼現在簡直就像什麼詭異生物。
“你以為自己一定贏了?”
林躍聳聳肩:“賭到最後,我們才會知道結局嘛。”
丹尼奧盯了他好一陣兒,然後吐出兩個字:“發牌!”
荷官一愣,這還沒下注吧,怎麼就要發牌了?
“這位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兩個都全ALL,再加上各自的命,發牌吧。”
林躍笑嘻嘻,將所有的籌碼都推了出去,荷官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主持人,主持人點了點頭,丹尼奧也沒有反對,開始發牌。
翻牌圈,梅花9、梅花Q、梅花4。
這三張牌的出現,形式頓時逆轉。
丹尼奧手中的是梅花8和方片J,和三張翻牌湊在一起,或者能成順子,或者能成同花。
如果下面再出現一張梅花,他就是同花。
如果下面能出現一張十,就是順子!
在這個沒有AK,沒有公開對的牌局中,幾乎就是無敵的了!
荷官停了停,見雙方都沒有反應,又發下了第四張,紅桃J。
這一張牌的出現,丹尼奧的勝率頓時變成了97。73%,而林躍,則不足百分之三!
“張家兄弟未來一年不好過了。”
“怕什麼,人家是太子黨呢。”
“什麼太子黨,那傳言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