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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軒的態度正如韓信先前所料,聽完衛、張二人的罪行,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區區幾個賤民,能服侍貴人是她等的福分,你實在不必為此大動干戈,此二人有縣令、縣丞在背後撐腰,懲辦他們,必要得罪人,吃力不討好。不過你能先來彙報於我,而非自作主張,這點做得很好!”
梁軒擺了擺手,“回去吧,此事當做不知即可。”
韓通道,“屬下已然知曉,不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此二人我必要懲辦。”
他態度十分堅決,梁軒面有不悅問道,“為何?這樣做於你有何好處?”
韓信不慌不忙地說道,“敢問左尉,縣令需要的是衛、張二人,或只是一個能在洪澤鄉說話之人?非他二人不可?若有其他聽話之人願意效忠呢?”
“什麼意思?”梁軒有點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韓通道,“此二人為禍鄉里多年,斂財無數,家有良田千頃,屋舍錢財更是不可估量,左尉若同意此事,屬下會在衛、張二族中選出兩人取而代之,縣裡藉此機會割了衛、張兩家韭菜,既可充盈縣庫,又能削弱衛、張二族在洪澤鄉的影響力,何樂而不為?”
“割韭菜?”梁軒懵了一下。
韓信繼續道,“此事由屬下來辦,誰聽話便由誰擔任嗇夫、三老,日後洪澤鄉不就完全掌握在左縣令手裡了?”
韓信故作口誤,梁軒卻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他躊躇了片刻,擰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笑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秦國中央派來的官員難以在六國施展拳腳,皆因鄉一級的權利都控制在當地豪紳手裡,政令要下達,必要透過鄉這一層官員,故而縣令需要賣豪紳面子,當然,這些豪紳也需要在上面有個靠山。
現在韓信打進洪澤鄉內部,收服了鄉卒、亭長這些武裝力量,再借此機會除掉衛嗇夫、張三老,洪澤鄉的權利便算是收到縣裡了。
而且,縣令還能借收割韭菜之際,充盈私庫,這便是昨夜韓信從呂雉那得到的啟發,用衛、張二人的錢來收買衛、張二人的靠山。
至於韓信從中得到的好處,自然是整個洪澤鄉的控制權了。
現在韓信是梁軒的人,為了實現對洪澤鄉的控制,梁軒會極力促成此事。
想明白這其中好處,梁軒的態度當即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韓通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問過縣尊,只要他點頭,此事全權交於你去辦。”
“唯!”
梁軒當即便去拜見縣令,對縣令來說,洪澤鄉的代言人是衛建還是衛廣,或是韓信,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他只要政令能推廣,兜裡有進賬即可。
割了衛、張這波韭菜,充盈了府庫,提高了淮陰縣的,這些都是他的政績,他有什麼理由反對?
其實縣令想割淮陰豪紳韭菜很久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如今衛、張二人自己把把柄送出來,又有韓信這把趁手的利刃,就別怪他不講武德了!
得到縣令許可,韓信當日連夜趕回了洪澤鄉,準備抓人抄家。
衛、張兩家家財豐厚,家中養有不少打手,韓信手中可用之人只有十個鄉卒和伯名、松這兩個亭的人。
至於另外兩個亭的亭長,皆出自衛、張兩家,即便韓信能指揮他們,他們也必然是站在本家這邊。
未免訊息洩露,韓信並沒有通知太多人,只是叫了上次對他表過忠心的十幾人,靜等二人去莊園時再將之一網打盡。
衛嗇夫昨日得了韓信答覆,心裡美滋滋,次日便叫上張三老一起去莊園,等著韓信把人送上門。
不料二人前腳剛進莊園,韓信後腳便帶人跟過來,赤焰帶三人去堵住後門,韓信自帶其他人自前門進去。
“幹什麼?韓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