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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興趣使然的惡魔。
沈奇本來準備這麼說。
但是仔細想想，自己又是故弄玄虛，又是使用魅魔之瞳催眠可可利亞給可可利亞帶來的精神壓迫的，突然來這麼一句就顯得很草率。
當即，沈奇微微一笑。
“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呢，可可利亞女士。”
既然已經故弄玄虛了。
那就故弄玄虛到底好了。
果不其然，聽到沈奇的話後可可利亞便陷入沉思當中。
雖然現在的可可利亞很年輕，但她和老狐狸可可利亞最多存在經驗的差別。
她很快就想到了今天所經歷的事情。
想到那兩個少女狂暴的畫風，可可利亞頓時神色一動。
“你是為天命而來？”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沈奇打了個響指，說道：“那麼可可利亞女士，請您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地告訴在下，可以嗎？”
看著沈奇的那副樣子，可可利亞很想問一句她有拒絕的資格嗎？
顯然是沒有的。
嘆了口氣，可可利亞只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雖說部隊執行的任務要求嚴格保密，但是可可利亞可不覺得什麼秘密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尤其是在神仙打架的情況下。
“呵，天命的女武神還真是不自量力，區區兩個A級女武神面對疑似律者的存在，非但不跑反而還去試圖抓捕？”
聽著沈奇用並不小的聲音喃喃自語，可可利亞不由得神色一動。
“你也是律者？”她不動神色地道。
不得不說可可利亞這種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套話。
可惜可可利亞並不知道，她現在的反應也在沈某人的預料當中。
倒不是說沈奇有多聰明，能拿捏可可利亞。
只是沈奇實在是太瞭解可可利亞了，就算幾個世界間的可可利亞有所差異也不會大到哪裡去。
主打一個資訊差。
沈奇瞥了可可利亞一眼，故作輕蔑地道：“律者？也是，你這種普通人根本不理解律者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律者，那可是掌握了一定自然規律的存在。”
“他們每一個都擁有翻手間屠城滅國的存在。”
“人類的武器在律者的面前毫無存在的意義！”
說著，沈奇一臉的狂熱。
沈奇也是用心良苦。
可可利亞這傢伙之所以做出一系列令人髮指的事情，倒不是說她蠢，也不能說她壞。
這傢伙就是純粹沒接觸到崩壞的本質。
對滅世的天災——崩壞缺乏一定程度的認知。
但凡她對崩壞的瞭解有愛因斯坦等人的一半，也就不會大膽到開展X－10計劃。
似乎從她開始接觸崩壞能開始，就沒把這玩意兒看做足以毀滅人類的威脅。
但是又不得不說可可利亞這傢伙運氣是真好。
無論是研製出瓦爾特的複製人，還是輕鬆鎮壓溫蒂，這其中有多少運氣成分且不說，單這兩件事的成功就足以讓可可利亞不把崩壞放在眼裡。
於是，對崩壞認知的淺薄，盲目的自大不僅造成了她自身的悲劇，更造成了她那幫女兒們的悲劇，到最後死的死傷的傷，落個鴨叛鴨離的下場。
總之他得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讓可可利亞重視一下崩壞，要站位逆熵就老老實實給人家當打手，別老自己擱那瞎琢磨。
琢磨啥呢琢磨。
雖然不知道沈奇在想什麼，但看著沈奇的表情，可可利亞依然忍不住感覺有些不真實。
即便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