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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我已經死了嗎？”
沈奇盤坐在地，懷裡依然抱著布偶貓，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躺在地的灰髮少女。
少女身傳一身火紅色的衣服，臉的表情十分精彩。
如果用扇形圖的話，應該是三分痛苦，三分憤恨，三分悔恨，和一分解脫。
有故事，一看就很有故事。
但沈奇發現自己好像被無視了？
“咳咳。”
自尊心嚴重受挫的沈奇咳嗽了兩聲，示意這裡還有人在。
少女瞬間警覺，在沈奇歎為觀止的眼神中，如同武林高手一般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滿臉警惕地看著沈奇。
緊接著一臉懵逼。
沒了！
全沒了！
她身體內的崩壞能消失一空，現在的她就好像一個普通人一般，可是……怎麼可能？
要知道崩壞能這玩意兒就像空氣，甚至比空氣還死纏爛打，她從成為融合戰士開始還是第一次出現絲毫察覺不到崩壞能的情況。
但雖然失去了所有的崩壞能，這也並不意味著少女完全失去了反抗的餘地。
“你是誰？”
少女看向沈奇的眼神愈發凌厲，同時不往打量四處環境。
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獅子。
只要發現不對經的地方，她不介意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我覺得你還是好好聽我說。”
沈奇慢條斯理地撓著布偶的下巴，淡定地看著這個在肥宅圈中有著相當人氣的少女。
雖然二次元轉三次元差距有些大，但作為廢宅圈中的一員，他幾乎立刻認出眼前的少女正是某知名國產手遊中的主角之一——符華班長！
——亦作赤鳶仙人，神州平板，開天警告，黑絲阿符。
說實話，挺意外，沈奇原以為還要很久之後才會有人光顧這裡。
符華並未因此放鬆警惕，而是皺著眉打量周圍的環境。
空曠，很空曠，似乎除了腳下的陰陽魚一無所有。
陰陽魚？
符華再次皺起眉，這裡處處透露著古怪，讓她對這裡充滿了警惕。
“你聽說過惡魔嗎？”
見符華壓根不鳥自己，沈奇乾脆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正如你所見，我是一個正在見習期中的惡魔，工作是與需要的人締結契約，代價則是他們的靈魂。”
惡魔？靈魂？
符華擺出一副‘你看我相信嗎’的表情。
她活了兩個文明，面對的除了崩壞以外還是崩壞，正因如此，她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要說為什麼……
神州五千年留下的神話傳說都有她的影子，除了她也沒有所謂的神明眷顧受到災害摧殘的人類。
倒是總有一群明明是天災卻自以為神明的傢伙整天搗亂，想著毀滅世界。
“別急，你且聽我慢慢道來。”
沈奇淡定地繼續忽悠大業：“你能來到這裡只能說明一點——你已經死了。這裡是屬於我的地盤，是迷途靈魂的歸處，你能來到這裡並不代表著你還活著。”
這點他反覆和布偶貓確認過，能到這裡來的都是死人。
死亡，才是通往這裡的入場券。
但是讓他疑惑的是符華是咋死的？截止目前班長大人都還活得好好的啊。
說到這個符華頓時反應過來。
當時奧托可是對著他的腦袋來了一槍，雖然她融合了崩壞獸迦樓羅，可以說擁有不死之身，但是如果奧托真想殺她肯定不會忽視這一點，
當年七個逆徒做不到的事，奧托未必做不到。
只是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