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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錯了”時嚴肅而冰冷的臉。一時之間,心中算得上五味雜陳。
直到時祺拍了拍自己的手背,綠央才從回憶之中抽回神識。
“風羲現在是雍州仙門宗主了,多半時間都在雍州。”時祺解釋道。
“應當如此的,風姑娘天生是這樣的材料。”劉誠點點頭繼續道,“我瞧著時姑娘現在的氣度也是大不一樣了。”
時祺笑笑不知如何接話,時珏倒是嘴快,道:“劉公子隱居在此可能不知,晉州五同宗現在可是姓時了。”
“我想也是,時姑娘當初那股子勁兒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劉誠一句話說得自然,卻讓時祺耳根子有些紅,抬手就推開了時珏帶著賞味和好奇看過來的臉,輕咳了兩聲。
劉誠沒有注意到她的不自然,自顧自地以白帕覆在那藥爐柄上,將藥液倒在土碗之中,繼續道:“只是,不知道綠央姑娘如何了。我和忘憂可是日日惦記著她……”
說話間,他已端了藥走到人前,將藥碗遞給了時珏,道:“此藥可緩公子傷勢。時間緊迫來不及細細熬煮了,還請公子莫要嫌棄。”
時珏道了謝,接過藥碗正吹著,卻見劉誠體內突然飄出個半身的靈體,直撲向他身邊的綠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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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一震,差點就丟了藥碗之際,被時祺一手按下。時珏看去,卻見那靈體攀在綠央肩頭,一派親暱之狀。
劉誠面上也是一片愕然,道:“忘憂,你……”
卻見那綠衣女子一手覆在忘憂後背,抬頭望著自己笑了一下,分明是未曾見過的模樣,劉誠卻又一次覺出了熟悉的味道。
那女子淺笑著開口:“我挺好的,勞煩劉公子和忘憂惦記了。”
劉誠睜大了眼,接連後退了兩步,站定了又仔細盯著綠央瞧。
半晌後,他突然膝蓋一彎,竟是單膝跪在了地上。
“姑娘大恩,劉某怎敢忘記。竟沒能認出姑娘,當真是劉某疏忽。”
綠央忙不迭地去扶他起來,道:“談何大恩,如你今日一般,我當時也不過是行舉手之勞罷了。你快些起來。”
劉誠這才起身,忘憂的靈體也重新“飄”在他身側。兩人皆是將感激和欣喜全然掛在了臉上。
綠央笑意更甚,道:“看來你將忘憂養得很好。”
“多虧姑娘當時授予的育靈之法,才叫我與忘憂能長相廝守。”說話間,他好似又要跪下去。
綠央可見不得他這樣,只得趕緊道:“我拿你們當朋友,你卻動不動就要跪,倒叫人覺得生分得很。你再這樣,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劉誠撓了撓臉頰,頗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終於不再往下跪了。
又是拉扯了幾句感激之語,綠央才把話頭帶到正事上。
“你與忘憂在此地隱居多久了?”
“近十年了。當初從牢中出來以後,便一路往西,尋了這人跡罕至之處住下了。”
“那這十年間,你可曾聽聞這山下村落的異常之處?”
“異常之處?可是說那邪陣?你們是為此而來?”
見劉誠脫口而出“邪陣”一詞,時祺點點頭,道:“正是,劉兄可是知道些什麼?”
“我不通仙門之事,當初也是為了……那事才去粗略研究了邪修一道。初到此地,還是忘憂覺察出了些許異樣。我去村中義診之時,有意去村中祠堂看過。忘憂說,那陣與良戶村中的頗為相像,或許出自同一人之手。”
時珏已經飲盡了那碗藥,聽著這話就道:“也就是說,這陣法至少在十年前就有了?”
“應當是同良戶村差不多時候就有的。”劉誠面上泛起慚愧,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