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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傅啟動好機子後。
一群吃瓜群眾圍了過來。
他先是詢問了沈鑫從哪裡開始擦。
沈鑫知道這塊沒有什麼價值。
有些無所謂，叫張師傅選一個看得順眼的地方擦吧。
沈鑫主要是想學習一下什麼擦石。
等下自己好手擦那塊價值六十萬的毛料。
張師傅找了一個皮殼外有黑斑的地方擦。
一般有黑斑的地方，有可能會出霧。
甚至直接切出顏色。
一個有賭石經驗的人，在給圍觀的群眾科普。
“通常我們擦石要選一個有標記的地方，比如這塊石頭的黑斑。”
“有些毛料好的話，直接就有霧或顏色透出來，一般就從這些地方開始擦。”
“但是，在這種地攤的毛料，都是被那些職業賭石的從倉庫選過一遍了。”
“很少會有那種透綠或者有霧的原石流出來的。”
“所以，這塊毛料有黑斑，還有一點可能開出好東西。不過，機率很低。”
圍觀的小白聽了，感覺得到了一些新知識。
一些老鳥卻有些不屑。
但也不會出口反駁。
……
正在下面議論紛紛的時候。
張師傅已經把那塊黑斑擦掉了。
大家都想湊近去看看有什麼東西。
張師傅不慌不忙的叫他徒弟小林，用水管衝了一下那個擦面。
在自來水的沖洗下。
那塊擦面很快就顯現出來。
那塊被擦過的毛料被水衝過以後。
顯現出了真容。
大家都伸頭過去看看裡面的情況。
接著一些人發出了一聲聲嘆息。
“賭垮了，大機率是賭垮了。”
“一點霧都沒有，更別說其它顏色了。”
“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根本沒有什麼價值。”
……
一些懂行的人直接給這塊石頭判了死刑。
沈鑫面色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這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剛剛一直在學習張師傅擦石的技巧。
至於裡面開出什麼，他一點都不關心。
張師傅看了看沈鑫說。
“還要擦哪裡？不過，我建議可以直接從中間破開了。”
張師傅顯然也不看好這塊石頭。
想從中間剖開，好儘快結束。
沈鑫也不想在這塊石頭浪費太多時間。
示意張師傅從中間剖開吧。
一聲聲機器與石頭的摩擦聲後。
那塊毛料被一分為二。
有些人還心存幻想。
以為中間能開出什麼東西。
又湊前檢視。
沒有什麼意外。
裡面白茫茫一片。
根本就沒有東西。
和路邊的石頭沒有什麼區別。
眾人紛紛搖頭回到原來的位置。
張師傅詢問沈鑫這塊還要繼續切嗎？
沈鑫搖了搖頭，示意接著切下一塊吧。
他也不想再耽誤時間。
等張師傅把石頭搬去以後。
沈鑫示意自己想試試。
張師傅自動把位置讓出來，但也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
他怕沈鑫不小心把手給嘎了。
扶著沉重的石頭。
沈鑫小心翼翼的把石頭貼近機子。
一陣嘈雜聲後。
平整的切面切出來了。
又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