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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這道理,孤便放心了。&rdo;李迅一笑,揮揮手示意早朝結束,自回東宮。郎懷側身,對今日當值的裴慶微微一笑,道:&ldo;裴侍郎,請吧。&rdo;
兵部衙門位於六部西側,三進的院子,廊房裡存放著歷年的文書。郎懷跟著裴慶在這裡來迴轉了轉,回了大堂。
畢竟她是當朝的國公,明皇欽點的兵部尚書。今日除卻派出長安的人員,都在大堂上侍立,等著見見明皇眼前的大紅人。也有對她好奇的,眼巴巴想看上一眼,沐公爺究竟長什麼樣。
郎懷負手跨進門檻,脊背挺直,目不斜視,直接走到裴庚身前站定,道:&ldo;郎某初來乍到,雖說領著尚書,但具體事務還得兩位侍郎多費心。&rdo;
裴庚躬身執禮,道:&ldo;國公謙虛了,這是下官份內。&rdo;
郎懷點點頭,自行繞過桌案,坐在了椅子上。大堂裡站著的三十幾號人,郎懷眯著眼從他們面上掃過,那些人只覺得後脊背一寒,忽而想起來這位可不僅僅是明皇眼前的大紅人,亦是戰場上真刀真槍殺過人的,頓時都收了小覷的心思。
裴慶打心眼裡和郎懷不對路,因而裴庚先行開口,說的是現下兵部各級官員,和今年的幾個要緊事務。他自打入仕便在兵部,說起來自然頭頭是道,條理清晰。郎懷默默聽著,對唐飛彥所言不由動心。
或許當真可以說服這位裴太爺眼裡最看中的孫子,贏得一部分裴氏的支援。她心下思量,當然沒忽略掉裴慶眼底的憤恨。
盞茶功夫,裴庚便說完了。郎懷拿起桌上的兵部官印,道:&ldo;兵部空缺這麼久,可見陛下著實看中。我知道你們都對陛下為何偏偏選中我,很是不解。&rdo;
她今日來此,就為立威。刻意頓了片刻,郎懷才重新開口,道:&ldo;你們都知曉,淇公是我舅伯,他為何離開,想必擅忘的人都不記得了。北庭都護府都督卸任,淇公便去了北庭。御林軍大統領空缺,昌進侯晉升。所以,我來了這兒。&rdo;
&ldo;陛下要懂兵事的兵部,而不是夫子交出來,只知道紙上談兵的兵部。&rdo;郎懷有意無意看了眼裴慶裴庚,淡道:&ldo;恰好,我打過仗,且很懂兵事。&rdo;
&ldo;自今日起,這枚官印,我親自保管。&rdo;郎懷伸手拎起那枚寸方的印章,而後道:&ldo;我知曉兵部並非戰場,不是殺敵多少來衡量諸位的。但兵貴神速,邊關的訊息遞迴,多久能給反饋,才是兵部最要緊的。&rdo;
&ldo;但眼下卻有一件大事,想必前幾日殿下也送來文書。&rdo;郎懷用食指敲打著桌面,道:&ldo;徵西五年,當初從長安出發的八萬將士,陣亡者三萬餘人。期間一直有新兵補充,這也不提。如今八年過去,是該募兵了。&rdo;
此事是裴慶所負責,他只得踏出一步,道:&ldo;稟國公,各道擬募名額正在和戶部協商,至於具體文書的下發,大約會在年前。此次擬定募兵五萬以換防,正要遣人去給陛下送信……&rdo;
郎懷打斷他,道:&ldo;八萬,五萬不夠。&rdo;她看到裴慶面上的遲疑,道:&ldo;你只管和戶部的人商議,殿下那裡,我去說。&rdo;
裴慶只得應道:&ldo;是,下官知道了。&rdo;
郎懷又簡短交待了幾樣事務,看了看天色,道:&ldo;今日大家初次相見,便就這樣吧。兵部不同於其餘幾部,應徹夜輪值。今夜輪值的是何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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