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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君寒燼來自哪裡,他的力量不像靈力,也不像妖力,更不像魔力鬼力,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
旁邊相擁而眠的有琴策跟寒憂醒了過來,有琴策躺在寒憂旁邊,手指絞著寒憂的頭髮,看著他們四人忽然笑了,「敢情你們連君寒燼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有琴策說這話的時候與平時並沒有太大變化,寒憂放在他腰上的手卻緊了緊,有琴策不為所動,「如果我說,君寒燼是這天地間最強的人呢?」
他修煉的是什麼力量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天地,他沒有敵手,就算是魂靈,怕也只能修煉到了極致才有與他一戰的可能。
「我知道!」方棲雲三人齊齊開口,祝青簪緘口不言。
有琴策看著祝青簪眉間的那道印記,「放心吧,死不了,但你若是用了這股力量,很容易被君寒燼控制!」
君寒燼滅他全族,此仇不共戴天。
寒憂不語,聞言心卻密密麻麻的疼著,就連放在有琴策腰間的手都輕輕握成了拳,輕聲道:「我會陪你的。」不論生與死,我都會陪你。
「對不起,以前是我錯了!」寒憂的聲音冰寒,其中卻隱藏自責,他不該以自己的「為他好」禁錮著他。
有琴策聽完卻嗤笑一聲,旁若無人地在寒憂眉心印下一吻,「寒憂,你知道我的脾氣。」
他能跟他好,也能跟他翻臉。
「我知!」
寒憂現今沒有分毫氣勢,像是一隻乖順的狗子,而有琴策,則像一隻慵懶又華貴的貓。
幾人的動靜並沒有吵醒應缺,不過也可能是墨邪跟小白都纏在他身上都快把他勒暈了的原因。
夜很沉,祝青簪卻全然沒了休息的欲/望,他在打坐,細細感知自己的魂丹,沒有察覺到絲毫異常。
翌日,修真界的人便尋到了此處,幾人都不想開殺戒。
儘管聽他們說過泠鳶水域多麼陰邪危險,祝青簪還是想去,卻沒有再提,方棲雲是唯一去過泠鳶水域的人,但不論祝青簪怎麼都還是想去。
地方換了一個又一個,最後,寒憂提議,「要不去我那吧!」
這幾天,祝青簪終於對所謂的六界有了一個清晰的認知,寒憂身為鬼王,但是六界破碎之後,便圈地為界,只需要穿過一個陣便能到寒憂的地盤。
那地方荒蕪貧瘠,人員稀少,用祝青簪的理解,大概就是跨次元了。
雖說是鬼界,可跟祝青簪理解的地府不一樣,現在的鬼界,更像是一處世外桃源,剛進去就有一口輪迴井,跟普通的井沒什麼兩樣,可裡面的人有的是用腿走路,有的是用飄的,長得也不是祝青簪理解的那麼恐怖,除了蒼白了點,跟正常人也沒什麼區別。
並且,他們的修為大多都在元嬰期。
祝青簪他們一進去,立即就有帶著面具的人前來迎接,與十一年前祝青簪見過的那幾張面具一模一樣。
晚上好好招待了一次他們,祝青簪心情不太好,喝了點酒,鬼界的酒跟外面的不一樣,那跟凡人喝酒也沒什麼區別了。
祝青簪不勝酒力,烈酒入喉,很快便上了臉,臉色潮紅,就連雙眼也渙散了些。
大概是鮮少如此閒暇,巫靖跟埼玉拼起了酒,最終還是巫靖最先倒下,祝青簪趴在桌上看著倒了一片的人,就連有琴策這個整天喝酒的都醉了過去,被寒憂扶回了房間。
祝青簪看得微笑,這樣表面的和睦,實在讓人不太能高興得起來。
應缺最慘,一杯倒,祝青簪第一次見比他還不能喝的人,頓時笑得像個傻缺,就差用手指戳他的臉了。
反倒是方棲雲,每個人都跟他喝過,他卻面不改色,站如松,坐如鐘,穩得不行。
「棲雲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