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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策笑道:「喝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怎麼?你就這麼想做我的人?」
「滾!」巫靖的心緒就算喝了酒也沒有平靜,忍不住又灌了一口。
祝青簪滿臉疑惑,直到腰間的儲物袋不停地撞著他的腿,祝青簪才把埼玉從袋子裡放出來。
結果出來的埼玉身上到處都是傷,小白跟墨邪纏在他的手臂上,那姿勢像是要把他勒斷似的。
應缺:……
他對小白記憶猶新,十一年前的事彷彿曆歷在目,轉頭看了祝青簪一眼,這張臉完全無法讓他把祝青簪聯絡在一起,頓時……
「喂,你放手!」埼玉一見有琴策拉著巫靖的手仔仔細細的摸,氣得尾巴都藏不住了,耳朵豎得特別高。
有琴策見他炸毛,很不要臉地親了一下巫靖的手背。
巫靖跟埼玉:……
「啊啊啊啊啊,我殺了你!」埼玉朝著有琴策撲了上去,有琴策遛狗似的逗著埼玉玩兒。
祝青簪:……
他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所有人都能看出來有琴策只是單純的逗一下巫靖跟埼玉,沒想到埼玉這麼輕易就上當了。
巫靖拉著應缺走了,這方天地頓時就只剩下方棲雲跟祝青簪了。
「坐!」方棲雲朝祝青簪微微頷首,祝青簪心有千語,可是方棲雲方才離開玄月館,他不知道自己立馬問泠鳶水域的事是不是太過急切。
「泠鳶水域你最好不要踏足,裡面陰邪之氣濃重,你身有魂靈,一靠近那些陰邪之氣便會以你為載體,就算你現今的修為為化神,也會爆/體而亡,或許你還沒見到他,就會率先身死魂消。」
方棲雲的聲音清冷,波瀾不驚,祝青簪默默聽著。
他沉默了一會兒道:「你見過我小師弟嗎?」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祝青簪非常忐忑,也很期待。
他想知道宮軒冥現在怎麼樣了?方棲雲把那裡說得那麼危險,他小師弟會怎麼樣?
「他很好!」方棲雲偏頭看著祝青簪,除了「很好」,方棲雲實在想不到應該用什麼話來描述現在的宮軒冥。
說他邪佞入魔,或是說他早就不是曾經的宮軒冥了,祝青簪現在這麼想要知道宮軒冥,那個結果,方棲雲有點擔心他無法接受。
修真界現今的大亂,不能全部怪罪於魂靈,頂天只能算作契機,就算沒有魂靈,君寒燼也依舊會利用埼玉去做那些事,只是這中間突然冒出了一個宮軒冥,原本的獨一無二的魂靈,卻多出了兩個替代品。
魂靈於他而言是最好的,可只要祝青簪一直保持本心,君寒燼再如何,都沒有可乘之機。
可現在他對宮軒冥的關心,讓他不那麼確定祝青簪是否能保持本心了。
君寒燼消失了快有十年之久了,他具體在哪無人知曉,可是……
方棲雲略微垂下眼睫,沒再說話。
祝青簪聽著方棲雲的「很好」兩個字,覺得一點都不好,所以那地方陰邪是真,那小師弟能承受得住嗎?
祝青簪感覺自己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方棲雲偏頭看了他一眼,不遠處遛著埼玉的有琴策見此,略微挑了下眉,也不遛埼玉了,轉身朝他們這邊過來。
也沒問他們聊了什麼,只是站在祝青簪面前,像是久違的朋友般,微微彎腰,朝祝青簪道:「好久不見!」
祝青簪抬眸看他,沒有多言,他現在整顆心都掛在泠鳶水域,方棲雲看樣子並不打算告訴他路線,可方棲雲就在這裡,只要他纏得夠緊,總有一天他能撬出來的。
有琴策好笑地摸了摸祝青簪的頭,「你啊,心思全都掛在臉上。」
祝青簪捧著自己的臉,摸了摸自己的頭,他的頭只有他小師弟能碰,頓時生出了幾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