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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靖的視線則落在祝青簪那張跟宮軒冥有著三分像的臉上,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原地跪了下去。
祝青簪背負於身後的手動了動,原本想要阻止,可是他現在卻又找不到什麼理由,一命換一跪,算了吧,就這樣也挺好的。
他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儘量擺出一副高深的模樣:「修真界早已不復往日,你們還是找個地方隱居吧!」
埼玉已經沒了腿,磨滅了全身的傲氣,有什麼比留著一命更重要的?
「敢問前輩大名,救命之恩,在下定報。」埼玉語氣凝重,聲音也不復之前的悲愴,凜聲問道。
「不必了!」祝青簪沒有回頭,「舉手之勞而已!」
巫靖看著祝青簪別在腰間的笛劍,瞳孔猛地一縮,那是……那是仡佬的……
「青簪!」巫靖忽然出聲,祝青簪的身形一頓,差點踉蹌了一步,隨即加快了步子,巫靖那眼睛淬了毒的嗎?這都能看得出來?
祝青簪欲加快速度,就聽巫靖快速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小師弟的訊息嗎?」
巫靖此話一出,祝青簪果然頓步。
巫靖抿著唇,忍著翻飛的心緒,將埼玉攔腰抱了起來,「你就不想知道,宮軒冥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你就不想找到他嗎?」
想,祝青簪怎麼可能不想,可是,他真的不想把巫靖他們卷進來。
君寒燼的目標是他,他不敢跟任何人關係太近,就連巫靖他們,他也想把他們藏起來,而不是跟在他身邊以身犯險。
祝青簪絲毫不敢抱有僥倖的心理。
就這麼一會兒猶豫的功夫,巫靖就掠至他身邊,看著祝青簪的側臉,「我知道你出關第一件事必定是找宮軒冥,可泠鳶水域之大、之亂,就算你是魂靈也很難找到,而我,知道!」
祝青簪偏頭看著巫靖,抿緊了唇,不得不說巫靖這話對他的誘/惑力真的很大,他很心動。
現今的他連泠鳶水域的大致方向都難以探測,修真界之大祝青簪要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竄必定費時費力,他不知道宮軒冥能不能等那麼久。
巫靖的雙眼很坦然地看進了祝青簪的眼睛裡,那雙眼非常真摯,擔憂與決心幾乎凝為實質。
兩人對視良久,最後祝青簪嘆了口氣,伸手在臉上一掃,變為本來面目,失笑道:「你怎麼認出我的?」
他自覺這張臉應該沒人能認出來,就算能看出跟宮軒冥有幾分相似,也不至於一眼就看出是他,這世上長得像的那麼多。
巫靖的視線落在祝青簪別在腰間的笛劍上。
祝青簪:……
草,他忘了這笛劍巫靖認識了。
埼玉大概累極,就算能自我修復跟祝青簪之前的丹藥加持,也難以抵抗那種疲憊,已經睡了過去。
祝青簪的視線落在埼玉斷掉的那條腿上,懷著複雜的心思問:「怎麼回事?」
「在你閉關後不久,我們就回了一趟魔宗!」
巫靖將這十年他們的所見所聞娓娓道來。
十年前,巫靖打算回魔宗看看,他還是不太信他爹真的能把親兒子放棄,怎麼他都是魔宗的人,直到回到魔宗,看到那個新任少宗主,巫靖忽然就懂了。
少宗主成了夜溟,魔宗早就跟君寒燼等人沆瀣一氣,就連仙都那次的事件,都是魔宗聽命於君寒燼所為。
這件事祝青簪能料到,但是這跟巫靖丹海跟經脈萎縮還有埼玉斷腿有什麼關聯?
巫靖聞言,眼中帶著幾分蒼涼的笑。
「那次之後,我們確實安全出來了,但是魔宗拿了埼玉族人的性命相要,埼玉本就斷了一尾,修為大損,他們要用埼玉為祭品,承載泠鳶水域的那些邪佞之氣。」
埼玉體質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