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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一道稚嫩的聲音傳來,就見洛白衣身後出來一個少年,想也不想地朝祝青簪飛奔過來,他的臉祝青簪有幾分熟悉,是小瑛。
小瑛長高了,長成了少年模樣,可那帶著幾分稚氣的臉祝青簪沒有忘。
他不是隻有五歲嗎?為什麼一夜之間所有的東西都好像變了。
靈溪鎮呢?他師弟呢?
祝青簪心揪得整個人都輕輕顫抖了起來,他道:「我昏迷了多久?」
這一切的變化,都在他昏迷之後,他究竟睡了多久才會出現這麼大的變化。
「一年!」洛白衣輕聲道,一年時間,對於修士而言仿若一日,卻又無比漫長。
這一年時間,漫長到他們仿若過了千年。
祝青簪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微微垂下眸子,耷拉著肩膀,他立於蓮心之上,周身氣息都散發著與世隔絕的孤獨來,他墨發從肩上滑落於胸前,整個人看起來跟其他人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祝青簪沉默半晌,最後勾起了嘴角,看著巫靖,「巫兄,好久不見。」
一年,他昏迷了一年,人事不知,被他們處處保護,可他在這一年裡什麼都做不了,他究竟錯過了什麼?
他們的態度,祝青簪看明白了,小師弟是出事了,可是出什麼事了,他們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宮軒冥已經死了。
可是不會的,祝青簪不信,他小師弟怎麼可能死,這不可能。
埼玉也是一臉深意地看著祝青簪,宮軒冥當然沒死,可是路上的時候,巫靖千叮萬囑讓他不要把現在的宮軒冥告訴祝青簪,怕他接受不了。
祝青簪膽小,怕死,以前經歷過的種種都預示著他宮軒冥對他而言有多重要,如果他知道……如果知道了,他不知道祝青簪會有多疼。
現場很安靜,在祝青簪那句「好久不見」後,林嬸道:「嗐,醒了是好事啊,醒過來就是好事。」林嬸的語氣牽強,問祝青簪,「怎麼樣?餓不餓,靈虛那個老東西把你們養得都不闢穀,也不知道這一年你練出闢穀了沒有。」
林嬸叨叨絮絮,祝青簪轉頭看著林嬸,這個拿著大錘子總是追著洛白衣跟君墨淵身後的人,此時極力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要給祝青簪張羅吃食。
可整整一年,祝青簪全然沒有感覺到餓過,應該是闢穀成功了吧!
他臉上的笑依舊,卻是看得眾人心裡微微刺痛,「不用了林嬸,我闢穀了!」
眾人在祝青簪這一語之下又沉默了,那種沉默讓人窒息,好似就連空氣都透著絲絲縷縷的絕望。
「那個誰,這麼多人幫了你,你連個謝字都沒有嗎?」埼玉很不滿,雖然他也不是一個禮貌的人。
祝青簪聞言,這才回過神來一般,朝著周圍的人原地跪下,恭敬地行了一圈三跪九叩的大禮,林嬸想要阻止,卻被旁邊一個人拉住了。
這份大禮,他們受得起。
巫靖欲言又止,隨即不滿地看向埼玉,埼玉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祝青簪居然真的會這麼做。
「好了!」仡佬在祝青簪行過最後一禮的時候把他拉了起來,「這禮我們受著,現在,你不適合出去,你的魂靈越來越強大,但是不穩,需要再穩固一下。」仡佬的目光落在祝青簪的笛劍之上,張手招來一支笛劍,笛劍是月牙白,其上縈繞著絲絲縷縷的紅色暗紋,道:「你現在的笛劍品階太低,一用就廢,用這個吧!」
「仡佬!」洛白衣震驚地看著仡佬,本命法器不是能隨便贈人的,他怎麼能把他的本命法器送給祝青簪呢?
可是眾人都沒有異議,只是目光複雜地看著他,祝青簪看著仡佬明顯蒼老了的臉,伸手附在他蒼老的手上,「仡佬,謝謝你,但我不能收。」
這一觸控,卻讓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