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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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等著!安以若,如果我買來你卻不吃完,我再跟你算賬!”
她看著林牧之離開的背影,笑到在綿軟的沙發上。這四樣東西,差不多在B城市區的東南西北了,原本也只是想開玩笑,沒想到他當真去買了!她的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心裡充盈著幸福。
幸福有時候真的很簡單。
愛的過渡(一)
安以若終究是因為淋了雨,那天晚上發了高燒,迷迷糊糊的囈語,從一個夢掉入另一個夢裡,夢中依稀是那些昔日熟悉的場景,主角無一不是林牧之。所幸索性於一淼一整晚不眠不休的照顧著,出了虛汗,第二天的時候也好了大半,只覺得全身發軟,筋疲力盡。
彷彿如一場涅槃,心裡的傷痛也和那場高燒一樣退潮,不復當日那般深刻了。也許失戀如同一場上風感冒,傷過痛過,到最後還是不藥而癒。
於一淼說:“我還以為你會病糊塗呢,現在你預備怎麼樣?”她昨晚斷斷續續的聽安以若講了些,也明白了大概了。
安以若笑的蒼白而無力,“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能因為身邊少了個人,就不過日子了啊!”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開心就睡一覺,再醒來又是新的一天。她知道,一段感情帶給你多大的傷痛就曾帶給你多大的快樂,更何況,她和林牧之的事情也並不是完結,只是暫停而已。所以她只好像斯嘉麗一樣迎著朝陽在泥濘裡站起來,重新生活。
只是再整理心情過另一段生活之前,和林牧之之間還有未了的事。
縱使萬般的不願意,她還是打了電話給林牧之,一起回大宅。
在父母面前,他們倒是表現了難得的默契,恩愛依舊,若無其事的樣子,只說是為了以後的上班方便,搬回他們之間的住的“景都”。
林母見他們反而比之前還和諧的樣子,樂的高興,只一條,以後隔半個月還是回來吃飯。
林牧之在旁邊並不搭話,也一再的她給的眼色。安以若雖然為難,但是又怕回絕了讓林母起疑,最後還是答應了。
整理了東西后,林牧之開車送她回來,理所當然地往“景都”的方向開,卻聽到幾乎沉默得與空氣融為一體的安以若,不著任何情緒的說:“送我到“麗澤花園”吧,我以後會住於一淼這邊!”
她原本是想打算另找房子的,也許是三個月,也許以後更久都會用得到。只是一時之間,也難找到合適的房子,就只好接受了於一淼的提議。
林牧之有著片刻的驚愕,轉頭看安以若,她只是歪著頭也沒看他,沉默的靠在窗上,似乎並不想和他多說。
他的手把著方向盤,收回目光注意著前面的車況,依舊往“景都”這邊開,“你還是住在那裡吧,你上班也方便點!我搬出去!”
她只輕聲的嗯了一句,知道他狡兔三窟,甚至可能還有紅粉金屋等著,她有什麼不樂意的。
車停在在小區樓下的時候,安以若下車去取後備箱裡的東西。
她的骨折剛復原,而東西又不輕,拿在手裡的時候有些吃力。林牧之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接,“我幫你拿上去!”
她卻閃到一邊,語氣冰冷:“我自己可以!你還有事要忙,先走吧!”
他怔怔的收回了手,唇線微抿,愣在原地許久,望著安以若亦步亦趨,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不由挫敗地死命的踢了車一腳。
人說自作孽不可活,也許是他活該淨身出戶!
“景都”這邊的房子空了許久,彷彿沒了人氣。四周都積了些灰塵,桌上茶几上擺的花早已經開謝,枯黃耷拉著。冰箱裡的事物還是她出事以前放的,早已經過期了,發黴發臭。冰箱門上還貼著便條,林牧之那日出差前的字跡,囑咐她記得吃飯之類的,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