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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時候,他似乎想轉身離開。
“那個……晚上我要是沒睡醒,就不用叫我吃晚飯了。”
我拉著門把手說道。
得到的回答只有一聲:噢。
木頭……
氣死我了。
米羅:
“你丫就是個木頭!!!”
小艾指著我的鼻子呵斥到,穆在一旁頻頻點頭,一邊為沙加倒酒。
我揉著太陽穴,心想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小餐館裡只剩下了我們這一桌客人,店員們都在外邊聊閒天,老闆娘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希望我們趕緊結賬走人她好打烊關店。
神啊,我明明只叫來沙加聽我吐糟,那現在這桌上另外兩個人是幹什麼的?
特別是艾歐里亞!不在家陪老婆,為什麼來這裡批判我啊?!
我用殺人的眼神瞄向沙加。
都是這傢伙。
“小艾,你不用回家陪陪老婆麼?”我無力的問。
“她有任務,我們的蜜月行程往後推了兩天。別轉移話題啊,今天我得把你這事兒解決了!”
“話說回來,你們三個明天都不用上班麼……”我越發無力。
“我這月婚假。”
“我明天年假。”
“我沒課。”
額的神……
“老闆娘,再烤兩串兒腰子!”小艾喊道。
“對,你是該補補了,”我壞笑著。
“靠,我給你要的,好不好?”小艾說。
輪到另外兩個人壞笑。
“我吃這個幹嘛?!”我抗議到。
小艾掄起胳膊朝我後背一巴掌,“你丫不是一直很爺們兒嘛!拿出那股勁頭兒來讓卡妙瞧瞧!”
我詫異地看著他,就算我爺們兒得很,幹嘛非要讓卡妙瞧瞧。
“怎麼瞧啊大佬?!”
“那你現在回去,把他叫起來!”
“大佬,這無關爺們不爺們好麼,”我嚥了口唾沫,“這是誰去都會掛的事情,好麼?”
艾歐里亞拍著我的肩膀,“米羅,聽兄弟一句話。”
“說啦。”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啊。”
我張大嘴巴,揉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因為喝高了產生幻覺,將沙加或者小穆看著了艾歐里亞。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我感覺臉部的肌肉在抽搐,莫非已婚的男人都會產生高智商麼?
“當年追我老婆的時候前輩們告訴我的,唉……不跟你扯了,先乾了這杯!”
“幹……杯……”
我一直懷疑那天晚上自己會被這三個傢伙遺棄在餐館旁的小衚衕裡,因為在醉酒的情況下,即便身為警察叔叔的艾歐里亞都沒啥職業道德可談——他能找到回自己的家的路就不錯了,就更不要提喝點酒就沒有兄弟之情的沙加和沾酒就掛的小穆……
白色的天花板,還好,是在房間裡。
不過為什麼天花板距離我這麼高?
身子底下硬硬地硌地慌,我把眼睛閉上,緩了緩神兒,又睜開,確實硌,不適宜睡覺。
不過,似乎腦袋底下軟軟的,枕著挺舒服。
我一個翻身坐……哦,不對,是掉下去了。
正確地說,有人在我從枕頭上掉下去的時候,一把拉住了我。
“睡醒了?”
卡妙居高臨下,扶著我的腦袋。
我這才發現自己腦袋底下枕著的是卡妙的大腿,硌得我腰疼得也不是什麼床,而是我家的地板。
我腦子沉沉的,兩個太陽穴突突地跳著。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