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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接下來的這場戲,除了幾個必要的鏡頭點位,其他的拍攝內容,他給了紀厘最大程度的自由空間。
休息室裡,紀厘和編劇木望正在交談著什麼。
十分鐘後,兩人一前一後地走了回來。
王嶂看見紀厘的身影,開門見山地問,「小紀,準備好了嗎?」
紀厘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走到初始的拍攝位上。
同樣採用一鏡到底的手法,只不過這回,劇組更看重紀厘的臨場發揮,以及經驗老道的攝像師的配合。
一切準備就緒。
在片場全體工作人員的期待中,今晚的最後一場戲終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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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何止是並肩搞事業呀,以後還要同床搞愛情呢[點選展開詳情]
第37章
「action!」
攝像機開始慢慢後移。
紀厘單手拎著書包帶子,緩步走到了家門口。
一門之隔的屋內,女人壓抑而痛苦的呼救聲斷傳來,斷斷續續地凝在人的心上。
紀厘眼色微微一沉,書包從他的手中滑落,像垃圾般地丟在了腳邊。
他面無表情地環視了一圈地面,彎腰拾起了就近的一塊灰舊搬磚,默默藏在身後。
——嗞啦。
虛掩的家門被他開啟。
女人倒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裡充滿了畏瑟和死志,她小幅度地蜷縮著身體掙扎著,額頭上的鮮血是那麼熟悉而刺眼。
繼父聽見動靜,回神醉醺醺地看了他一眼,「哎喲,賤崽子回來了?」
紀厘垂眸避開他的對視,瞳孔深處溢位一絲恨意。
他定定站在原地,望著無力掙扎開細繩的向母,「媽,我回來了。」
繼父見自己被忽視,直接將皮帶丟在女人的身上,沖少年命令道,「給我滾、滾回房間去!沒看見老子在教訓女人嗎?啊?」
他搖晃著步伐走上前去,嘴臉一如既往的惡臭,「你是想讓我連你一塊打死?」
紀厘看準時機,直接將藏在身後的板磚砸了上去,「該死的人是你。」
——哐!
板磚在男人的腦袋上爆開,碎得四分五裂。
板磚是劇組提前準備好的粉狀道具,藏在魏國夫假髮內的血包當即爆開,順著他的『傷口』流了下來。
攝影師很上道,鏡頭平移到兩人中間。
監視器前,畫面兩側的對比極為明顯而出挑——
一人瘦弱,一人高大,可呈現出的是和他們自身完全相反的氣場。
左側的少年眼中爆發出滔天的兇意,向來溫軟的外表一點一點地冷硬下來,他就像是開了刃的刀,貼近就讓人遍體生寒。
右側的男人趔趄兩步,醉意被劇烈的痛意敲醒了一大半,他伸手觸上臉上的血跡,整個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朝後倒去。
魏國夫不愧是老戲骨,就這麼硬生生地倒在地上,一聲疼都不哼。
畫面中的男人的臉被血色覆蓋,他的眼皮費力地抬著,看樣子是還沒完全暈透。
向母被著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傻了,無力呼喚,「……安安?」
向隨安瞥了母親一眼,彎腰拾起地上的皮帶。他學著記憶中男人的動作,將皮帶頭一圈又一圈地固定在自己白皙而纖細的手掌上。
鏡頭裡的少年看著面無表情,可只要仔細研究,就能發現他有很多輕微的變動。
紀厘手背上的青筋一點一點浮現,彷彿隨時能撐破纖薄的手背面板,而他的眼裡未散的兇意又重新凝聚了起來……
不過四五秒的功夫,氣場就變得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