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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把岑未茗從夢中驚醒,來不及躲藏的他只好重新變回了玫瑰,就這麼斜躺在板凳上。
一群學生從門後探出頭來,見屋內靜悄悄的的便一窩蜂的擠了進來。來看教授當然要趁沒人的時候,不然這麼大陣仗肯定給護士姐姐們趕出去。
「誒?這裡怎麼有一朵玫瑰」
「嘿嘿,說不定是是我們的師母送的 ,可師母怎麼不見人了呢?」
「瞎說,我們哪裡看見過師母」
班長反駁掉他們後,輕車熟路的床頭櫃裡翻出個花瓶,灌滿水後把玫瑰插了進去。
「嗯哼」床上的姜望舒發出一聲悶哼聲,學生們激動的讓班長去吧醫生叫過來。
班長還沒來得及出門就撞上了來查房的醫生,醫生身邊站著的是他們的胡副院長。胡副院長挑眉,問:「你們到這來幹嘛?」
「報告院長,我們來探望教授的,大家一起買了些水果什麼來。」班長代替回答道。
「哎呀,班長你跟醫生說正事啊!」同學們都要急禿頭了。
醫生一臉問號臉,發生什麼激動成這樣。
「醫生,我們教授醒了,剛剛他有出聲。」
「哦,我還以為什麼事。」醫生無奈的笑了笑,他本來就是來確定病人醒沒醒的,按照檢查結果他這會是該醒了。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床上的人就睜開了眼。
「你們…這是幹什麼?」姜望舒問。
醫生連忙上前來詢問他的情況,確定他除了腦震盪的後遺症之外沒有別的問題後終於落下了心,叮囑他再醫院觀察一晚明日再回家修養。
「小姜,你早些休息,學校那邊不用急著回去。」胡副院長叮囑到,然後就揪著一群小兔崽子回學校了。
…
夜幕降臨,柔和的月光灑落在病床上、床頭櫃的小花瓶上。
為了讓他好些休息,病房裡的燈在查完房後就給他關上了。可能因為白天睡多了,到晚上反而有些睡不著了,再加上心情有些浮躁就更睡不著了。
姜望舒盯著床邊的玫瑰發愣,這花什麼時候送來的,之前好像是有人問他玫瑰誒事兒,可那個時候他好像就是無法察覺到它的存在。
被月光照著的玫瑰花似乎和白天有所不用了,被月光浸潤過的花兒似乎凱的更艷了,也更加鮮活了。
姜望舒抬手摸了下花瓣,也不知是風吹的還是怎麼滴,柔軟的花瓣在他的指尖摩挲著。彷彿在說:「舒服,舒服,別停下來。」
他被自己想法笑到了,一朵玫瑰而已怎麼可能會說話,看樣子我這腦子還真是被砸出了毛病。
…
隔日,中午的時候。
姜望舒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留在病房裡的玫瑰花也沒帶走。這種花也就能艷麗一時,離了根和水很快就會枯萎,帶走也沒什麼用。
不過,他挺好奇這花誰帶過來了,聽說這花是突然出現在他房裡的,跟個小妖精似的。
思緒回到昨天,被花瓣摩挲的滋味還不錯,軟撲撲的,跟攆臉的滋味差不多。
看不見的角落裡,姜望舒的嘴角勾起了微微的弧度。
病房裡,來收拾病房的護士忽然發現插在花瓶裡的花不見了,明明之前她進來的時候花還在的,難不成自己跑了。
罪過罪過,作為無神論者我怎麼能這麼想呢?
事實上她還真沒想錯,就在她開門的那一剎那小玫瑰就長了腳自己溜了,嘴裡還罵著:「臭男人,昨天還摸了我的,今天就自己溜了。」
身為高貴的小王子他能爆粗口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於是他就把自己拔起來跟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