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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熱心腸的嫂子操心他的婚事,可那個時候齊嶼本人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父母的婚姻讓他無法對家庭產生嚮往,而且那個時候,一些歪風邪氣也影響不到他。
可轉業後,面對愈演愈烈的某些風氣,以及在得知他進入機械廠當上幹部後重新圍上來的一些所謂親人,齊嶼開始正視這個問題。
雖說外公以前的一些人情以及他立下的那些軍功還維持著他目前安穩的生活,可資本家的出生還是讓他在某些方面投鼠忌器。
與其說他需要一個妻子,更不如說他需要一個身份清白,能和他並肩戰鬥的戰友。
一些他不能說的話,不能做的事,都能透過他的妻子去完成。
眼前的女人是機械廠某個領導介紹的,如同白娥瞭解他的一些情況一樣,他也知道白娥的條件。
對方是食品廠的普通女工,父母兩邊都是貧農出生,運氣好,當年招工一塊進了城,轉變身份成為了工人家庭,從出生上來講,白娥是遠遠勝過他的。
白家孩子多,白娥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介紹人說過,結婚後,白娥會將自己的工作讓給她弟弟,要不然,她弟弟就要下鄉。
齊嶼並不介意未來的妻子幫扶孃家,畢竟他對未來的另一半也有所圖,所以他答應了這次見面,可見面後白娥的表現還是讓他失望了。
對方的精明太過外露,那種急迫的貪婪蠢到齊嶼覺得自己找的不是一個幫手,而是給了別人一個幫手加快自己的滅亡。
看齊嶼拒絕的那麼利索,白娥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原本隱藏在眼底的高高在上瞬間被撕破,惱羞成怒看著對面的男人。
“我也覺得我們不合適。”
白娥想著自己比眼前的人年輕,比他出生好,就算看不上,那也該是自己看不上對方。
“聽說你退伍的時候傷了身體,也不知道到底傷了什麼位置,這把年紀了也沒物件,要不是我姨說你人品好,我也不會來見著一面。”
女人包含惡意地中傷道,然後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咔嚓咔嚓,呸呸呸”
於大嘴吐掉嘴唇上黏著的瓜子皮,滿臉惋惜地盯著齊嶼的下三路。
“哎,可憐啊。”
見鬱絨絨一直盯著齊嶼瞧,趕緊把小姑娘的臉掰過來。
“你還小不懂,咱們女人最要緊的就是有自己的孩子,男人不能幹,就像爛白菜,賺再多的錢也是虛的,嬸子雖然想氣你那後媽,可也沒打算把你往火坑裡推,待會兒那小夥子就來了,你好好瞧瞧。”
別被剛剛那倆人說的百來塊工資迷花眼。
當然最後一句話於大嘴沒有說出口。
雖然不讓鬱絨絨看,可於大嘴自己又惋惜地瞅了瞅齊嶼那高大健壯的身板,多好一孩子啊,怎麼偏偏傷了那兒呢。
齊嶼的表情有些僵硬,這大媽也真是的,說閒話的音量能不能控制一些,還有,他是傷退不假,但受傷的位置不在那兒啊!
可齊嶼也不可能走到她們面前,告訴她們自己很好,很能幹吧。
正當齊嶼坐立難安的時候,鬱絨絨她們等的人到了。
於大嘴拉著鬱絨絨站起來迎接人。
來人是一對母子,母親看上去和於大嘴差不多年紀,圓圓的臉蛋,看起來十分和氣,但鬱絨絨明顯感覺到對方一出現,視線就不斷在她胸口,屁股處打量,然後閃過些許不滿,但隱藏的很好。
對方身邊的青年就是於大嘴給鬱絨絨尋摸的相親物件,模樣普通,丟進人群裡都找不出來,勉強能誇一句面相老實。
對方的個子也不算高,撐死170,不過這個年紀的孩子發育階段正好經歷了那場三年饑荒,普遍都不算太高。
他在搪瓷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