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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和後遺症,這很不尋常,按說反噬是他功力修為的兩倍,所以他才會那麼痛苦!而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練成‘百里寒冰功’的機率幾乎是沒有的!”
尉遲修一邊說,也一邊很是迷惑的想著,他也無從解釋這種情況是從何而來。
“兩倍?”我呢喃著得復。
“是的,兩倍,就好象有一個同樣練這功的人,所本該他自己承受的反噬,全部轉嫁給了若風公子一般,所以——”
尉遲修的話還沒說完,我頓時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該死——”
極怒之下,那張結實的紫檀木長桌,在我的拳頭之下,頓時化為萬千片碎木,有一塊基到劃過了林萍蹤的臉頰,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然而他也沒敢閃躲一下。
幾乎同時三人全部單膝跪了下來,“主上息怒!”
他們並不知道我為了什麼而怒,我也知道我必須要控制這樣的怒氣,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作為一個大組織的頭目來說,沉著穩重,冷靜內斂是我必須具備的能力,輕易動怒會上我的威信很難深入人心,也很容易影響我的判斷力,但是知道這是一回事,實際上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想起在百里山莊那間黑暗的房間裡,林若風那傷感的語掉,見到我時的激動和興奮,以及被人利用當成練功材料的無奈和憤恨,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在我此刻的腦海裡回放,我本來還不知道那所謂的被用來做練功的工具,是如何一個練法,如今從尉遲修的嘴裡得到了那樣的假設,反而解開了我心底的迷惑。
那個該死的‘他’,竟然利用若風的身體替‘他’承受‘百里寒冰功’的反噬力?
在這一刻,我已經決非定了,不管那個該死的‘他’是誰,我都要從若風嘴裡知道,並回以他十倍的報復,我不用知道當年的沐傾城和林若風是個怎樣的故事,光從若風嘴裡那零落的話語,我已經逐漸拼湊出來了,那個‘他’利用當年不弱不禁風的沐傾城,威脅著林若風與心愛的女人分開了,那人承諾林若風,會放過沐傾城,而林若風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竟然相信了。
而事實上當年的那人根人不曾放過沐傾城,否則也不會有後來的血娘子了,我腦子裡殘留著對過去沐傾城,否則也不會有後來的血娘子了,我腦子裡殘留著對過去沐傾城的記憶裡,十六年前的事情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再往前是很模糊的幼年記憶,看似有,真要回憶起來,卻似乎什麼沒有,什麼都不清楚,而記憶開始清楚的卻已經是從十五年前開始了,那一年是沐傾城記憶裡最辛苦最血腥也最殘酷的一年,那一年裡,如今的這雙手殺死不知道多少人,染上了多少的血後,甚到最後親手殺了上一任的樓主,才從他的手裡接過這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血樓樓主之位,那一年她十七歲。
我從成為血娘子後,就不曾很系統去回憶過屬於她的記憶,如今回憶起來,辛酸之中倍感很痛苦,她的那些過去我雖不曾親身經歷過,但是卻比宛如親受還要真實,一個十七歲的少女,正是該無憂的年紀,而因為我成為了血娘子,所以就不得不拿起了血刀,屏棄身為人性該有的一切,十幾年如一日的蹉跎掉無數青春,無數美好的事物,整日裡不是血腥的屠殺,但是陰險的暗算。
我想沐傾城她自己也是累了,夠了,所以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憑她的能力,又豈是一個王雲陽之流的人就能暗算到她的?
我為她痛,這一刻我真的為她痛,為她哀!
咬牙撐了這麼多年,眼看幸福就要來臨,她卻放棄了她自己的生命走了,白白的錯過了如今和林若風相認的機會,不過兩個月不到的時間阿!她只要再多熬這兩個月,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我薛清塵,也不會有如此天涯相隔,黃泉相望的一對苦命之人了!
“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