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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俊的小子,你來,讓姐姐摸摸。」
「你瞧他,真真像畫裡走出的小公子一樣。」
陳凱之深呼吸,然後置之不理,凱哥要讀書呢,功課本來就落下別人一大截,打鐵還需自身硬,勤奮刻苦卻是必須的。
上街市買了柴米油鹽和幾個雞蛋,回到家中,點火生了飯,面上卻已是一鼻子灰塵了,將就著用蒸蛋伴著夾生的飯吃。
接著便端坐在了舊桌椅上,因為房子沒有修補好,所以有風自屋頂灌下來,有些冷,陳凱之卻懶得理會,等以後有了錢,再修補一下吧。
拿起五經來,開始瘋狂啃讀,他本就有超強的學習能力,加上變態的記憶力,至於對裡頭文字的理解,就不必待言了,一日下來,學得如痴如醉,效果也是神速,等到天色越來越暗淡,陳凱之方知天色黑了。
蠟燭很貴的,雖然陳凱之已買了幾隻,卻不捨得用,中午餘下的飯溫一溫,勉強果腹,只是屋裡已是伸手不見五指,陳凱之走出屋去,卻見一旁的歌樓卻是燈紅酒綠,歡聲笑語,頓時來了主意,有了……
搬了個小馬扎子,徑直走到歌樓這兒,門前的龜奴見陳凱之體面,笑臉相迎:「公子……」
陳凱之打斷他的話:「我不進去,我只在外等我哥。」
給大家講一個笑話:老虎新書成績好慘澹,分類新書榜才第三名。
呃。這個笑話說出來的時候,心裡有點涼涼的,好吧,埋頭寫書,不牢騷。
第十五章:不能忍了
「啊,你兄長是誰?」
陳凱之道:「不能說,說了他要生氣的,我就在門前等,你不必招待我。」
將小馬扎子在門廊一側放下,書拿出來,借著那門前廊下的燈籠光線,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那龜奴見了,又好氣又好笑,細細一想,瞧人家這樣體面,又是讀書人,而且似乎他的兄弟還在裡頭銷金,也就不好趕人了。
夜幕降臨下來,沿江兩岸,已是張燈結彩,青樓楚館,騷人詞客,雜沓其中,投贈楹聯,障壁為滿,一擲千金,歡聲笑語,伴隨那琵琶和琴聲,直上九霄。
坐在門廊一側的陳凱之卻彷彿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任他喧譁和強顏歡笑,只心裡默記住詩經中的內容,沉醉其中。
陳凱之就是如此,混社會的時候,便比誰都能混,可一旦學習和工作,也絕不受外界影響。
也有上門來的賓客,見一個少年低頭看書,驚了。
臥草,神了啊,故意走到少年的身後,還以為是什麼小黃書呢,誰料入目的卻是士見危致命,見得思義,祭思敬,喪思哀,其可已矣。『」
看得人眼睛都直了,進了這歌樓時,便喚龜奴道:「這少年是誰,竟在這裡看詩經。」
龜奴便諂笑著道:「我也不知,要不小人打聽一下?」
恩客便笑罵:「打聽做什麼,只是好奇罷了。」便也不再過問。
陳凱之只沉醉在他的小天地裡,沒有人比他更明白,上進的重要性,讀書既然可以成就自己,那麼就該刻苦地讀書,人有了本領,才是在這個世上真正的立身之本,別看平時他嘻嘻哈哈的,可是該下苦功的時候,卻是絕不肯含糊。
等到歌樓裡曲終人散,恩客漸散,龜奴打了哈哈,長街多了幾分清冷,陳凱之才感覺到睏意襲來,才回到破屋之中睡了。
次日,陳凱之便要去學裡,到了縣學,卻已有許多同學了,遠處卻聽到聲音:「張公子竟也來縣學?」
「他乃是大戶,家裡自有名師教導,何須來縣學裡讀書?」
「據說是昨日輸給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子,心裡不忿呢。」
陳凱之聽了這些閒言碎語,倒也不在乎,這課堂就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