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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宇在家,收拾院子,看見螞蟻的洞,洞口高出周圍,有多出的土粒。曉宇重新給雞窩搭蓋兒。

會跳舞的女孩轉走了,小家來告訴曉宇。小家因為獲得“重要情報”很得意。

那個楊英年,有事沒事總纏著女孩噓寒問暖。每當女孩練舞蹈,楊英年就殷勤過來,問累不累,明天排練不;開啟燈,問夠不夠亮;摸摸女孩衣裳,問冷不冷,說你穿得太薄了,硬把他的衣裳披上,不用不行。“喝點水兒,”呈上水杯,“涼熱?”用關切的目光看著,“還要不?”小家和小國伸頭探腦,看見了,不走還看,楊英年手往後攏頭髮,罵:“這些歪瓜裂棗!”小家跟小國說歪瓜裂棗還甜呢。

據說,女孩的家裡聽說了,要來學校揍楊英年。楊英年不敢上班,請病假在家。小勤去看他,楊英年讓小勤去找那女孩的班主任老師,做做工作。小勤曾經幫那老師從長青社買過柿子。

楊英年的爹找人與女孩家“說和”。說和的人,是女孩的爹的主任。最後,女孩轉走了。

楊英年的媽病了住院了。小勤發動同學去看她,在醫院走廊裡站一堆,小文小聲說:人家哪看得上咱這小白人,溜鬚的人多著呢。曉宇沒有去,他早就知道。

曉宇,盼長個兒,恨不得馬上長一大截兒。他忘了或者不理解爸說的老話“人別陷進三個‘場’:官場,賭場,情場。”在學校總瞄著高的同學比個兒,到家站到哥的後面,和哥比。曉強推他,“你煩不煩人,比能長個呀?”曉宇在門上標記,用手掌平放頭頂,對著門框相應的位置用指甲克印兒,長高些,我就隨媽,心裡默唸。那印兒在不斷提高。拿小鏡子照,看平不平。個兒是在長,但長不了那麼快,是手往上傾斜,心說長高了就能打趴下那個可恥的“羊”。用媽媽的裁縫尺一下一下量,挺好!是個吉利數。曉強說:嘚瑟啥,幹活去!他走了。

曉宇不去幹活。他最煩別人說讓他做什麼。他扔錢幣,看正面反面,看是反面,不去。找出松香,在“琴”上蹭,“琴箱”是花椒麵的盒——什麼東西都沒扔,琢磨琢磨都有用,爸說你看大糞還有用呢;立柱,是竹棍做的;弓子,應該用竹劈子和馬尾,馬尾沒有,改用細銅絲兒,能拉出聲,顫音,拉出哀怨的聲音,如泣如訴的也說不上是曲子。小女孩們來了,捂上耳朵,別拉。唱歌,唱什麼呢,唱“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西邊沒有山,山在東邊,唱“彈起我心愛的銅琵琶……”不是琵琶,是胡器兒。小孩愛打岔。

老狗,自己選個地方待著。老馬識途,老狗識趣。老狗離人遠,有它的自尊,別人想發脾氣也踢不著。換了一個乾的地方,側身躺下,眼睛對著日光做迷離狀。

太陽有了,看影子就知道。周圍物是靜止的,唯有光影在動,能顯示出時間的快速。

在各家吃晚飯的時候,西邊的澄明,變金黃,變橘黃,橘紅,光芒努力噴射,西邊的雲彩變成霞,全紅了,那是火映在水,水容著火。老單說,天上的水,讓天不空,變化多彩。又記,固定中有不固定。

廠裡邊的花有落的了。開的時候下了雨,落的時候也下了雨,落花也像下雨。過去,這裡有許多日本兵駐紮,偽滿時是一個軍營——東大營,那時只有一種花。後來,廠裡種了好幾種樹,是不同地方的人的願望,彷彿回到家鄉。從東大門望去一條大路,兩邊全是花叢。每年,先是黃色的像花又像葉,後有稀疏的淺粉或白色花,接著是稠密的像編辮子的濃粉花串,還有香味醺人的綴滿枝頭如星星的花。開花,是生長,有的馬上會結小果,大的果晚成到秋天。先開花的樹後長葉,後開花的、飄絮的長濃密的蔭。小全說外邊種點就好了。立本說太矮,不行。小平說外邊種都得被弄死嘍。小孩子由爸爸(掏出工作證)領著進廠。立本他們這麼大這麼高,進不去,把門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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