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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人一起完成。
不應該對江清池有可能會喜歡自己這件事抱有僥倖,次次想放棄又次次不長教訓,肖齊明明從沒有忘記過,江清池十幾歲時喜歡人時熱烈又真誠的樣子。
電梯門開時肖齊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強忍著沒讓它掉下來,卻在想到肖建剛時突然落了下來。
他不知道要找誰說這十幾年的心事和委屈,最後只能記起爺爺和他說的,如果發現路走錯了,要記得回頭。
不用了
喪事第一天,從殯儀館出來後肖齊和他們回了家。
第二天,肖齊通知了親朋好友肖建剛追悼會的時間和地點,和肖望華商討葬禮相關事宜,除此之外肖齊什麼都沒幹,只是躺在酒店裡睡覺。
湯怡如和肖望華就他性向的事沒再大做文章,但肖齊知道他們還是沒辦法接受,甚至在通知大院的幾位老人時,想直接跳過江爺爺。
肖齊當時在一旁看著他們的舉動,只是很輕地說了句:“那是我爺爺的朋友,你們有什麼權利不讓他來?”
“你應該清楚,是因為誰我們才要做到這個地步。”肖望華提醒他。
“那我爺爺呢?”肖齊很輕地笑了一下,“你們有考慮過他嗎?”
“那你有考慮過我們嗎!”肖望華音量高了些,有歇斯底里的傾向。
肖齊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已經平靜:“江清池我不會再聯絡了,江爺爺那邊讓他來吧,沒必要因為我這麼做,爺爺會傷心。”
第三天一早,肖齊到達靈堂,期間陸陸續續的人來了一批又一批,直到快中午時肖齊才被楊計鬱扶起來。
深黑色的西裝已經變皺,肖齊膝蓋處是他非要跪著留下的灰。
“先去吃飯,”楊計鬱有些心疼地抱著他,拍著他的背說,“吃飽了再來陪爺爺。”
肖齊把下巴埋進楊計鬱的肩膀,很輕地說了個:“好。”
上午結束,下午的流程快了許多。
靈堂外,賓客已經走了大半,肖齊和楊計鬱站在樹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你電話裡說的要走是什麼意思?”楊計鬱抬眼看他。
風吹在臉上,劉海跟著被揚起,肖齊看著遠處的花圈,和他說:“打算換條路走。”
楊計鬱安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才問他:“決定好了嗎?”
“差不多安排好了,本來打算年後走,想想還是先過去接手一陣子,定了下週的機票。”肖齊說。
決定要走也不算臨時起意,在湯怡如不讓他再去公司之前,任知曼就找過他,原本只是玩笑話,問他什麼時候還她上次欠下的人情,剛好她這裡缺個外派的崗。
楊計鬱沒說什麼,但能看出來問題比以前多了很多,又問肖齊:“叔叔阿姨那裡你打算怎麼說?”
“先斬後奏,不想被壓著了。”肖齊笑了笑,提醒楊計鬱,“到時候他們問起,你可得裝傻,到了那我會和他們解釋。”
“沒問題,”楊計鬱點頭,過了一會兒才問,“那…江清池要是問起呢?”
肖齊臉上的笑淡了淡,想了一下說道:“他不一定會問,問的話也沒必要說,反正他估計只是客套地問上一句。”
楊計鬱微皺著眉,想起今天那通電話眉皺得更深,心裡把江清池罵了幾個來回,最後情緒不高地問肖齊:“你要去多久啊?”
“先去著唄,”肖齊倒沒太所謂的樣子,“少則一兩年,多則五六…你什麼表情啊?”
肖齊看著他明顯沮喪的表情樂了,安慰楊計鬱:“又不是不回來了。”
“那你多和我聯絡。”楊計鬱突然說。
“以前手機都不充電的人,沒覺得你這麼愛和我聊啊?不是嫌我話多。”肖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