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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來想去,我突然想起,從國道里進城的時候,不是望見一橋鐵路嗎?對啊,有鐵路!
我有些激動的扔下菸頭,開始照著這個想法繼續計劃了下去。
走鐵路的話,車軲轆在上邊兒或許就不好滾了。但要是沒車坐,那我還是更願意回國道。我可不想在冗長無比,似乎沒有盡頭的鐵路上走盡日日夜夜。光是想象,就覺得比徒步高速路更加無聊。
剛準備否決掉這個計劃時,很快我又想到,我還不是會騎馬嗎?馬蹄子,肯定就不會受鐵軌和枕木影響了。
對,騎馬上鐵路。這真是一個好主意。
接著,我的腦海裡暫時擠出去了那些痛苦的回憶,開始回想起了以前在火車裡看到過的景色。有些模糊,也有些遙遠,因為我好久都沒乘坐過火車了。
但是,我很期待,生起一股馬上就出發的衝動。
不過路上多個同伴,總會好很多。我準備等吳林禹他們回來,再跟他們說出這個想法。如果他們不願意離開這塊淨空區,我再計劃一個人的行程。
總之,我是非走不可的。當然,最好還是有人陪伴。一個人處處不方便,路上也會無聊。我可不敢保證我一個人趕路時,不會被痛憶壓身。
想起事情最開始時,我回到家,見到雙親的遺體之後,也是覺得自己不能面對那個滿是溫馨記憶的家,慢腦子都是想離開,想逃避。不知道這是人類的共同特性使然,還是我本身的性格里,有喜歡逃避痛苦的特質。
這都不重要了,我嘆了口氣,望著面前的曠景想道,我只想離開這裡。只有離開了這裡,我的心或許才會好受一點。不讓自己感到難受,這總該是人類的本性吧。
頭頂的陽光,色調變暖了一些,迎面拂來的風也冷了許多。看樣子,這下午就快要過去了。我取出在兜裡被擠皺的煙盒,扯出裡邊兒最後一根菸,頂著乾澀的喉嚨吸了起來。
煙盒上邊兒寫著“黃鶴樓”。我扔掉煙盒,心說黃鶴樓好像在湖北,要不就去黃鶴樓看看吧。
一根菸抽完,我突然聽到了車軲轆滾動的聲音。聲音很近,應該就是從樓下發出的。在視野裡搜尋了幾番,卻沒有發現聲音的來源。肯定是吳林禹他們回來了,我剛才走了神,沒有注意。
我決定晚飯後跟他們提議,說服他們離開這裡。
該怎麼說呢?
就說我現在遍體鱗傷,我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座城市,你們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或許這樣有些不保險,萬一他們對這塊安全乾淨的區域有留戀,不忍離開,那麼我就要找出一個合適恰當的理由,來抵消他們的留戀,說服他們離開。
比如像是某某地區遍地黃金這種話。那黃鶴樓上邊兒有黃金嗎?我玩笑道。
但是黃金已經不誘人了,我得想到另一個更加誘人嚮往的理由。
腦袋裡空空的,什麼也想不出來。剛丟掉菸頭,身後傳來“吱呀”一聲。我扭頭一看,是程佳華推門進來了。
程佳華探頭進來,極不自然的對我露出笑容。
“回來了?”我禮貌性的問了句,說完轉過了頭。
“對,大老遠的就看到你坐在天台上呢。”我聽到程佳華推開門,踏完兩三步的階梯,走上了天台。
“嗯。”我甩了甩腿,往樓下看去。這樓不高,至少比李工頭帶我去的天台要矮多了。
程佳華頓了頓,他走了過來,抬起頭,試探性的問我:“你,坐上邊兒幹嘛?”
我抬起腿,換過身來。我低頭看著他道:“好玩啊。”
程佳華看到我換過了身子,便抬了抬濃眉毛,鬆了口氣。看來他是以為我在尋短呢。我問他:“你一個人?他們呢?”
“搬槍去了,拿了好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