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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許冬時想想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
他來到浴室前,傅馳沒有鎖門,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氤氳的熱氣勾勒出結實流暢的身形,傅馳站在花灑下,水流順著他高挺的眉骨往下墜,小溪一路滑過寸寸面板,看得人臉紅心跳。
傅馳每次來許冬時這裡無非是做那事,許冬時忍著羞赧走過去,在傅馳的注視下跪了下來,傅馳紅著眼攏住他被水漸漸打濕的頭髮,沒有出言阻止。
過了許久許冬時才抬起濕漉漉的眼睛仰望著傅馳,喉結滾動咕嚕一聲。
傅馳的眼睛更紅了,他像是有些生氣,咬牙道,「你也就只會在這種事上」
許冬時眨眨被水沖刷得朦朧的眼,扶著牆起身,他以為傅馳沒心思,於是輕聲說,「你要是不想,我先」
「誰說我不想,來你這裡不就是做這個的嗎,要不然你以為我還能幹什麼?」
傅馳特地咬重了幹那個字眼,是有點羞辱的意味在裡頭的。
許冬時心裡被刺了一下,但面上卻還掛著笑。
傅馳很不喜歡見到許冬時這種看似什麼都不在意的表情,惡狠狠地叼住了許冬時的唇。
水聲更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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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馳:嗯嗯嗯我其實想得不得了
第3章
兩人換著各種地方廝混到接近凌晨一點才完全沒有動靜。
許冬時渾身粘膩得厲害,累得趴在床上綿長地喘氣,躺了一會兒自個兒起身去浴室清理——傅馳是從來不幫他做事後工作的,有時候故意折騰他,胡鬧起來也不肯讓他去。
許冬時對傅馳算得上是毫無底線的包容,怎麼著都成,只是發著低燒還要上班的滋味著實不太好受,但喜歡就是會讓人變得很低微,那人肯多看自己一眼,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何況只是無傷大雅的小事呢。
他出來時見到傅馳已經裹在被子裡,連腦袋都矇住,只露出些許濃密的黑髮,不禁一笑。
傅馳睡覺時是一點光都不能見的,許冬時躡手躡腳爬上床關了幽黃的床頭燈,又怕傅馳悶壞了,摸著黑幫傅馳把被子往下拉,讓對方得以呼吸新鮮空氣,他剛一動作傅馳就輕輕地哼了聲,像是很滿意。
房間裡暗得無法視物,但許冬時還是貪戀地盯著傅馳的方向,繼而悄然地將自己靠了過去,手臂跟傅馳的靠在一起,溫熱的肉體嚴絲合縫地貼合,許冬時又忍不住趁著傅馳不省人事的時候偷偷地握了下傅馳的手,不過怕被傅馳發現很快就鬆開了。
他心裡清楚,傅馳在床上的熱情野蠻都是腎上腺素飆升的假象,真正的傅馳對他怕是唯恐避之不及,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場意外,他們兩個終其一生只會是泛泛之交,頂多是等傅馳跟許璵結,多了一層親戚的關係。
許冬時昏昏欲睡,不禁想,意外歸意外,如果不是他有意放縱,他壓根就不可能跟傅馳有這麼親密的時刻,所以不管往後分開時有多麼痛苦,他都不曾後悔那時做的決定。
得到過總比從未擁有來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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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馳22歲畢業回國沒多久就開始接觸傅家的產業。
傅家祖上沾紅,傅家的旁支如今還有不少在政界混得風生水起的,而傅馳的父親在家族的支援下走的是商道,三十年前收到風後玩起了房地產,大量購入拆遷地獲得巨額賠款,此後又多方面開花,一路順風順水成為b市赫赫有名的商業大鱷。
作為傅家獨子的傅馳生來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哪怕他資質平平,以傅家的資產也足以讓他隨意揮霍十幾輩子,可偏偏傅家的基因彩票的比旁人好,生得傅馳有一張驚艷的皮囊外,又給了他一副好腦子。
單單拿他十七歲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