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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讓狗魚脫手。
傅蒙喊:“往那邊沒有冰洞的地方扔。”
時聞於是高高揚起手,將大狗魚往那邊一扔。
大狗魚跳了幾下,被凍僵後,很快就在冰面上不動了。
大家繼續抓網裡的其他魚。
其他魚雖然沒有這條大狗魚那麼大,但也不小。
大家都誇時聞指的地方好,這裡的肥魚好多。
等到下午三點多,傅蒙看網得差不多了,便商量著,今年就網到這裡了。
大家將秤搬下來,稱好魚再分。
最大的那條大狗魚不好分,便依照往年的慣例,每家派代表出來抽籤決定分到誰家。
時聞原本想推燕克行上去。
燕克行低聲說
道:“你是瑞獸,怎麼還推我這兇獸上去?”
時聞便自己上去,果然抽到了那條大狗魚。
這次每家都能分到一百多斤魚。
時聞家除了有這條大狗魚外,還分到好些魚。
於是,時聞負責拿大狗魚,除狼娃外的狗子每狗叼一條魚,燕克行拿剩下的魚,開車準備回家。
回到家後,時聞將魚送去廚房,抬手嗅了嗅自己的胳膊,對燕克行說道:“我先去洗個澡,身上滿是魚腥味。”
燕克行喊住他:“包紮了再洗。”
時聞滿頭霧水。
燕克行用眼神示意:“你手。剛剛摔破了。”
“這個啊?”時聞將手背反過來看,“不用吧?一點都不疼。”
燕克行:“寒冷遮蔽了你的痛覺,等會洗澡的時候被水一蟄就疼。”
燕克行示意時聞跟他進房間。
時聞一身魚腥味,不太好意思這麼進他房間,站在房門口說道:“還是算了,這麼髒。”
燕克行找出醫藥箱,回頭看他一眼:“那就在客廳包紮。”
燕克行嚴肅起來的時候,時聞莫名不敢反駁,只好跟在他後面,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醫藥箱裡的藥物很齊全。
燕克行找出碘伏,低頭仔細幫他清理傷口。
兩人很少靠得那麼近,近到呼吸可聞。
時聞不太自在,想將手收回來。
燕克行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腕,清潔傷口的動作細緻又溫柔。
時聞無事可做,看著燕克行的眼睫毛,忽然有些想問燕克行對自己的感覺。
他張了張嘴,又覺得時機不到。
燕克行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想說什麼就說。”
時聞口乾舌燥,瞬間想出了好幾種問法,又覺得哪種問法都不合適。
他將手腕擱在燕克行手裡,心裡瘋狂打著退堂鼓,同時又實在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猶豫數次,他最終問道:“我想知道你的血統是什麼?”
燕克行抬眼:“血統不能對外人說,有違保密守則。”
血統確實不能對外人說,但對內人就沒什麼限制了,比如伴侶。
時聞咽咽口水,幾乎明示地問道:“我知道,所以你願意對我說嗎?”
燕克行看著他的眼睛,並沒有直接回答。
時聞緊張得手都快抖了。
他不相信燕克行對他完全沒感覺,那樣的話,以燕克行的為人,根本不會給他多想的機會。
他也知道燕克行心裡有顧慮,所以對他的試探,似乎總保持著一份若即若離。
好幾秒過得好幾年一樣,時聞從沒感覺那麼難熬過。
他努力打起精神笑了一下,想說“算了”。
就在他即將開口的時候,燕克行低沉的聲音響起:“應龍。我是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