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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院演武廣場回來後,吳赤先去面見了師父田豐。
屋內,田豐坐在椅子上抽菸,根本不似一位修仙者。
吳赤就站在他的前面,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笑意。
“你小子這次表現不錯,出乎為師的意料,竟然奪得了小比的第一名。”
他在外人面前,表現的對弟子極有信心,那只是不想輸了氣勢。
而內心中根本不認為吳赤能奪得第一名,畢竟他與那些多年的練氣九層修士的差距擺在那裡。
“對了,你修煉擬獸神行術的時候,是以什麼妖獸作為參照的?”
幾個師兄弟都沒看出來,今天他就要從本人處,直接拿到第一手的訊息,好增加自己的談資.
“選擇了靈鶴,偏門中的偏門,絕對沒有人知道剋制之法,我聰明吧。”
一想起這事兒,吳赤就覺得自己非常的聰明。
聞言,田豐卻愣在了原地,嘴角不停的抽搐。
“師父,你怎麼了?”
便見田豐的一張老臉上洋溢著笑容,拍著弟子的肩膀說道:“好,你做的非常好,給為師長了臉。”
不過是以靈鶴作為修煉擬獸神行術的參照,怎麼就給自己的師父長臉了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隱秘,吳赤心中如是想到。
“師父,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麼故事啊?”
田豐淡定的抽了幾口旱菸,不緊不慢的搖頭道:“你想多了,”
他不可能當著徒弟,自己揭自己的短,那會有損自己的光榮形象。
吳赤敢肯定師父有事情瞞著自己,可師父不願意說,他又不好意思逼師父說。
關鍵是沒那個實力,練氣與金丹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
見吳赤一臉狐疑的模樣,田豐有些心虛地說道:“滾滾滾滾滾,有時間做你自己的事去,別來煩為師。”
不得已,吳赤轉身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坐到木床之上,從儲物袋裡取出穿雲梭,拿在手裡仔細打量。
這是一艘兩頭尖尖的天藍白雲紋小舟,整體來看就是一艘縮小版的獨木船,僅有三寸長,不到一寸寬,還沒有一個巴掌大。
“當真是一件好寶貝。”
“不過我得先對其祭煉,完成了認主才能驅使。”
這是他第二次出手祭煉,有了第一次的祭煉經驗,這次祭煉就顯得從容了一些。
怎麼才第二次?
難道符器不需要祭煉嗎?
沒錯,符器根本不需要祭煉,也無法進行祭煉。
符器厲害的不是符器本身,而是固定在符器上的符籙。
這些厲害的符籙可以讓普通兵刃,在短時間內變成一把符器。
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的,需要由真正的煉器師才能完成,因為每把符器的材料不同,所能承受的符籙也不同。
煉器師會挑選適合的符籙,並選擇契合的方法,將符籙在符器上串聯起來。
當符籙與符器達成某種平衡後,一把符器就製作完成了。
凡俗中流傳的許多神兵利刃,不少就是沒了符籙的符器。
同理,凡俗中產的神兵利刃,也可以作為符器器身。
符器不能烙印精神,因為符器的器身只是普通材料,根本不能回應修士的精神烙印。
但是法器不同,根本不需要借用符籙的力量,而是直接由靈材煉製。
靈材本身就具有特殊的力量,再由煉器大師將陣法符文刻畫在上面,以修士的靈力藉助陣法符文將這種特殊的力量放大,從而達到傷人殺敵的目的。
法器因為是靈材煉製,會回應修士的精神烙印,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