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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看到這卷宗之前,我沒有聽慕容清朗講過那樣的夢,也許我會狠狠的鄙視鄭無極這個富翁和他紈絝的兒子,因為在中國大多數的富人往往給人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富一代,富二代,都是精神垮掉的一代,沒有哪個不是靠外門邪道起家的,當他們能力越來越大的時候卻往往忽視了其他人,“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這樣的話只能成為他們裝點門框的標語而已,沒有誰會真正的去做。帶著這樣的偏見,很難認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是,我聽過了慕容清朗的講述,再來看這卷宗,發現整個過程中,鄭濤確實有些異常,在慕容清朗的描述中,鄭濤似乎選入了一個瘋狂的狀態,割下薛璐的人頭並進行烹煮,這是普通人都不敢想象的做法,更不要說他們兩個是情侶。而在這本卷宗中鄭濤本人的描述,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殺死了薛璐,我首先對這個夢表示懷疑,鄭濤也許並沒有說實話,那個夢也許就是現實,如此鄭濤當時的精神狀態也不正常。但,如果如鄭濤所說真的是在做夢,那這麼奇怪的夢又說明了什麼呢?
第1卷 第七十章 細節的不同
另外對比慕容清朗的描述和這本卷宗,還是有一些細節並不相同,甚至差別很大。比如,在慕容清朗的描述中,應該是三個人,而且這三個人還有對話,而在鄭濤的證詞裡卻只有兩個人,缺少了慕容清朗,這讓人很難相信是一件事情;再者,在慕容清朗的描述中鄭濤和薛璐兩人曾有過性接觸,但在鄭濤的證詞裡卻沒有,當時法醫還曾對薛璐進行屍檢,沒有發現有性行為發生;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資訊,在慕容清朗的描述中,薛璐是師大英語系的學生,而鄭濤是財經學院的,但實際上,鄭濤卻是師大英語系的學生,而薛璐是經濟學院國際金融專業的,兩者正好相反。想到這裡,我突然想到,那天在假山上我曾經聽到薛璐的名字,該不會就是一個人吧!
記得當時慕容清朗曾經試著找過薛璐,可是偏偏師大英語系並沒有這個人,陰差陽錯,如果真的找到了兩個人也許這樣的悲劇就不會發生。
整個上午我都泡在辦公室裡,仔細研究那份卷宗,不過我越看越沒有頭緒,腦袋是越想越亂,最後決定先把案子拋在一邊,出去走走透透風。
校園裡陽光明媚,暖洋洋的,就連花園裡的那隻流浪貓都在懶洋洋的爬在臺階上,學生們三三兩兩的走過教學樓,一副安靜平和的景象。不過我並沒有這樣的感覺,心裡冷的冰涼,我有一種感覺,在這個校園裡隱藏著一種說不出的恐怖,不用多久,就會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我決定走出校門,儘快擺脫這種冷冰冰的恐懼。
走的漫無目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抬頭一看,前面的那個人很是面熟,竟然是夏沁雨,她今天也沒有課?
我正要叫她的名字,卻見沁雨招手叫停了一輛計程車,隨後她低頭鑽進計程車裡,絕塵而去。
她這是去做什麼,怎麼不和我在一起?哦,對啊,她只是我的女朋友,不是我的附屬品,她有她的自由。可是,她今天沒有課為什麼不給我說一聲呢?她明明知道我今天也沒課的!我心情沮喪,亂作一團,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直到肚子咕咕的抗議了,才想起往回走。
心情很糟,不知道到底是為那個卷宗還是夏沁雨,也許是兩者都是。從食堂打來的米飯也只吃了一半,另一半丟在桌子上招來幾隻蒼蠅嗡嗡的歡叫。我躺在破沙發上,看著蒼蠅愣神,接著又盯向那堆筆錄和卷宗,而頭腦裡卻不停的閃現慕容清朗和夏沁雨的身影。
第1卷 第七十一章 第一種可能
“呵呵,想女朋友呢?”王主任突然而至。
“主任,你,你回來了,”我一下子被看穿了心事,臉嘭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