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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此日騎鯨西去,滿腔血酒遍荒林,七尺軀攘殘芳草。伊誰來或泣或歌?掛寶刃枝頭,彈琵琶壠畔。憑弔英靈魂魄,感激千秋,縱教黃土埋餘,定成雄鬼。
下聯是:
願他年策馬車歸,一炷香煉成真性,二分月證出前身。便從茲為漁為牧?訪鷗朋水上,尋鹿友山中。更託綿繡心腸,逍遙半世!只使蒼天厄我,又作勞人。
這位中國海軍的奠基人以一副不尋常的長聯,概括了他抵禦外侮,抗衡列強,心繫海軍,又壯志難酬的一生。倘若他健在,甲午海戰當力挽狂瀾,北洋海軍的歷史要重新寫就!
當時薩鎮冰得悉從福州傳來的噩耗,悲痛交加,幾乎病倒。後經同窗羅豐祿在北洋水師衙門的活動,由李鴻章諭準,薩鎮冰升為北洋水師威遠號練艦管帶,終才得以施展抱負。但是薩鎮冰無法改變他和船政學堂畢業的同窗管帶們都是地位極低的命運,得不到應有的重視。朝廷靠得是像張佩綸這樣不懂軍事戰略的一批文官來控制戰爭,面對入侵的強敵處理國際法的問題上,不知如何去做,又恪守&ldo;不發第一炮&rdo;的戰爭倫理,等待&ldo;釁自彼開&rdo;,焉能不敗?這個血的教訓,清廷一直沒有記取。十年之後的甲午海戰,日本大本營中已擁有一批懂政治、懂軍事的指揮人才,清政府依賴的仍是這批文官和行伍,至使福建水師和北洋海軍兩支艦隊遭到全軍覆滅的命運,竟從未擊沉過一艘敵艦。這僅僅歸罪於政治腐敗和裝備落後是不夠的。而北洋海軍鎮遠副管駕林國忠的花翎頂戴竟然在半個世紀後以林中天捨生取義的方式才索回奉安,這不能不值得發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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