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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並不是因為這個。&rdo;
&ldo;那是因為什麼?&rdo;
尹碧落低著頭又不回話了，凌楚言拿著沒有辦法，只好隨她去了。
回了南梔苑尹碧落只是開啟窗戶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雪景，凌楚言有些不開心。
&ldo;你身子骨不好，開那麼大的窗是想吹死自己不成?&rdo;
尹碧落搖頭。
凌楚言一個頭兩個大，不知道哪裡又惹了這個姑奶奶，他覺得她現在比和自己拌嘴說那些歹毒的話來的更可怕，起碼她願意開口說。嘆了口氣走到尹碧落身後抱住她。
&ldo;莫不是刑場上安蓮華的話讓你上了心思?那只是為了哄騙她而已，她是安青衫的女兒總會撈到好處的，我沒有動過她，那天她被我用香迷暈了。&rdo;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什麼理由了，所以趁她沒有興師問罪時趕緊交代了好些。
&ldo;不是，我知道你不會的。&rdo;尹碧落的聲音十分平靜，沒有起伏，聽不出任何波瀾，似乎真的不是為了這些。
&ldo;那你為什麼回來後一直在生氣?&rdo;
&ldo;我並沒有生氣。只是…………&rdo;
&ldo;嗯?&rdo;凌楚言的聲音很溫柔，像含著三月的春風。
&ldo;阿言，安青衫真的死了。&rdo;
&ldo;嗯!&rdo;
&ldo;我覺得如釋重負，可又覺得心重十分。&rdo;
&ldo;為何?&rdo;凌楚言坐到一旁的躺椅上牽著尹碧落讓她躺在自己懷裡。
尹碧落嘆了一口長長的氣&ldo;安青衫全府上下滿門抄斬，無一人倖免，那些丫鬟臨死的時候還叫著無辜，我這樣又跟安青衫有什麼區別?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rdo;
&ldo;碧落，他欲意謀反是他的錯，他死並不是因為你，你只是說出了實情而已。就算你不說，安青衫也會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不過時間早晚的事。&rdo;
&ldo;為何?&rdo;尹碧落反問。
&ldo;安青衫曾想拉近我，讓我和他同一戰線這樣我就不會跟他作對，可是，皇兄其實早就知道了安青衫要謀反，只是苦於證據不足，你不過是讓真相早日水落石出而已，就算沒有你。皇兄和我也會查他，他一樣會是今日的下場，所以這不是你的錯。&rdo;
尹碧落搖著頭，望著窗外的雪，雪堆得很高很厚，屋瓦上，樹枝上，石頭上都是白茫茫的，看起來像是春天高空裡的雲朵，潔白無瑕，&ldo;阿言，我看著窗外的雪都覺得像是看到了刑場上血流成河的模樣，閉上眼都是他們喊著無辜的哭聲。&rdo;
尹碧落往凌楚言懷裡蹭了蹭，凌楚言撫摸著她的頭頂。
&ldo;你只是太善良了而已，你難道不記得府裡的下人對你吹鬍子瞪眼嗎?&rdo;
&ldo;我並不放在心裡，他們也有自己的家人，也是無辜的人，錯的是選錯了主子。&rdo;
&ldo;你計較那麼多做什麼?人總是要死的。&rdo;
凌楚言覺得沒什麼所謂不過是死了一堆下人而已，主子死了，僕人跟著陪葬也是常有的事，只是碧落太過感傷，以後還是讓她少見些血。
尹碧落與凌楚言想的不同，在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現代人，雖然在古代她深知丫鬟，下人的命從來都是如紙一樣輕薄不值幾個錢，主子一句話便決定了你的生死，這些年她也沒少見過生離死別，人世殘酷的事。可是當真的有人是因為她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