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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硯秋:?!
崔硯秋連電視都忘了,他轉過頭向方淵柳尋求確定:「前幾天四木不還吐槽侯子寧對顧淮清不死心,一直騷擾嗎?」
方淵柳佯裝深沉道:「現在看來,雖然他對顧淮清不死心,但這不影響他和別人春風一度啊。」
崔硯秋卻已經想到了更多,他放棄了看電視,轉過身看著方淵柳,問道:「所以侯子寧發展得這麼好原來也有這一原因?那當初我的車禍,難道張晚逸也是因此才幫他的?」
聽到崔硯秋提起幾年前的車禍,方淵柳的表情瞬間收斂了,他眼神中閃現出凌厲的光芒,又因為回憶起往事而顯出幾分朦朧。
他把對往事的回憶摁下去,淡淡道:「張晚逸是為了報復我才會害你的,這一點我很確定。」
方淵柳在崔硯秋面前向來是開心的,他將生活與工作分得很清楚,工作中的苦惱絲毫不會帶到日常生活中,平日看上去甚至帶了幾分傻氣,又總帶著年輕人不懼一切的強大自信。
崔硯秋很少看到方淵柳露出狠厲或傷心的表情,但是他不會忘記初次見面時對方看他的眼神,那時方淵柳看人的視線冷淡而富有攻擊性,如同一匹失去了一切的孤狼,視線中都帶著殺氣。
那時候的方淵柳以為自己失去了崔庭石,因此他無法做到保持開心,甚至失去了一向的自信,而只剩下破釜沉舟的狠絕。
如今方淵柳已經不會再露出那樣的表情,但每當他提起張晚逸時,神色卻還帶著幾分那時候的影子,崔庭石的死對他產生了巨大的陰影,這種不良影響即使在崔硯秋坐在他身旁時,都不能徹底消失。
崔硯秋有些憐惜地握住了方淵柳的手,關切道:「我在,說起來你還從來沒說過,你與張晚逸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在崔硯秋溫和的語調中,方淵柳的眼神漸漸平復了,最後他長嘆一口氣,向後倚在了沙發上,悶悶道:「我和他曾經是朋友。」
崔硯秋一驚,他沒想過自己會聽到這樣的答案,但他並沒有追問,而是安靜地做一個傾聽者。
方淵柳繼續道:「我小時候不是在家裡長大的,而是在寄宿制學校,初中的時候我和張晚逸是同學,他主動向我示好,於是我就接受了,和他成了朋友,只是後來他卻陷害我。」
崔硯秋忽然想起方淵柳曾在信中說過,他是在高中前徹底和家裡決裂的,難道這件事就是決裂的原因?
方淵柳並不細說,而是粗略道:「後來我查清楚了一切,也清楚了張晚逸才是罪魁禍首,當時我很失望,他祈求我不要揭發他,他說他會幫我作證為我洗脫罪名,但是我拒絕了。」
方淵柳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嘆了口氣,才繼續道:「我報了警,然後張晚逸開始咒罵我,他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把我當成朋友過,他反感我的鋒芒畢露,因此故意設計了一切。」
崔硯秋隱隱有些驚悚,方淵柳雖然不細說,但是能夠報警、能讓方淵柳與方家因此決裂的事情必然不會是小事,當時張晚逸不過十四五歲,竟然就有這樣狠毒而深沉的心機了。
方淵柳最後總結道:「原本按照張晚逸的罪行,他會在少管所待很久,但是他家有權勢,於是三年後他就出來了。他覺得是我毀了他,於是在之後就對我恨之入骨,而我也因為之前的事情很反感他,於是自大學起我們一直在明爭暗鬥,那時候我已經遇到了四木,在他幫忙下我大多數情況都佔了優勢,只是沒想到,最終張晚逸在妒恨之下竟然對你下了殺手。」
崔硯秋聽到少管所三字,眼皮微微一跳,他問道:「如果當初你不揭露張晚逸,去少管所的是不是就是你了?」
方淵柳冷哼一聲,道:「當時家裡不相信我,對我失望透頂,若我不自證清白,恐怕我就不止要進去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