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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府,走到半道兒經過錦衣衛都指揮使司的時候又覺著不對,便順路進去,派人去查太傅這兩日的近況……
“什麼?不在府裡?去了京郊?!……廣祿,備車!朕正好想去看看戴義把潭柘寺修得如何了!”
“嗻……”
黃昏的時候,馬車終於停在了潭柘寺的門前。
“大師,太傅可有來此?”朱祐樘雙手合什,有些焦急問著潭柘寺的主持。
“喬施主言道,‘最近戾氣太盛,故此來聽一聽禪’。”主持緩緩答道,並替朱祐樘引路,“戴大人對敝寺的修繕很是用心,老衲還未謝過皇上恩典——請走這邊,寺內正在大興土木,老衲為喬施主在後殿之東的觀音洞附近尋了一個清靜所在……”
主持一邊帶著阿堂穿過又一個門廊,一邊看了看天色,“現在這個時辰,大約是在下棋……”
“下棋?和誰?”
“與喬施主像極的有慧根卻執著於塵緣的人。”主持微微一笑,“皇上去了便知。”
“老和尚又賣關子!”朱祐樘搖了搖頭,跟著他邁過門檻轉進一個院子。
那院子不大,沒有花園,只有一左一右兩株巨柏佇立在庭院裡。
右面那株巨柏之下,有一張石桌。
石桌旁,一紅一青兩個身影正相對弈棋。
和風吹過,柏樹搖了搖,一針柏葉從梢上晃悠悠地落下來。
紅衣那人伸著兩根極長極白的手指,在空中將那柏葉夾住,遞到青衣那人眼前晃了一晃。
“做什麼?”青衣那人眨了眨溫潤的雙眼,恢復了些血色的左手輕輕抽掉柏葉,溫柔地包住紅衣人那兩根手指。
“你想的時間太長了,”紅衣那人眨眨亮得驚人的眼,一張俊逸至極的臉更顯出張揚的神色,“莫不是想不出下在哪兒?”
“……是你下得太爛——”青衣那人無奈一笑,右手拈起一顆白子點在右下白棋自己的一顆眼上,左手拇指輕輕颳了刮紅衣人食指的指肚,“——和了。”
“又和了?”紅衣那人不甘心地抽回被他撫得發癢的手指,挨個兒數著自己的目數,“你就不能偶爾輸一次或者贏一次麼?總是和棋,怪沒意思的。”
“輸也好贏也好,下注的都是你,總歸是你得利——那又有什麼意思?”青衣那人一邊替他拂去肩上柏葉,一邊轉過頭,對目瞪口呆的朱祐樘道,“樘兒,你怎麼來了?”
紅衣那人瞥了門口一眼,低頭一笑,一邊攏著棋子,一邊道:“便宜徒兒,還不來見過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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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黑木崖上?”曲洋眼睛微眯,看著那低頭給令狐沖換繃帶的青年。
“……不在!”阿堂咬牙切齒地說道,‘不僅不在黑木崖,而且還不在京城!早知道太傅過了這麼多年還如此重視他,那張密函我就不交出來了……不過,若非太傅離京,我也不敢再跑出來……’
正如此想著,身邊的令狐沖忽而微微一動,皺著眉,緩緩睜開眼來。待看清阿堂的模樣,他劈頭一句便是:
“阿堂……你、你與那東方不敗是甚關係?!”
“又問……又問……”阿堂頭痛地揉著太陽穴,“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他?”
一塊的布條不耐煩地甩在了令狐沖蒼白的臉上……
“咳,讓讓,藥來了喔!”曲非煙乾咳一聲,把藥碗塞進阿堂手裡,“趁熱喂!別打打鬧鬧的了,再這樣下去,他可活不了多久!那傷口極深,就算爺爺給他點了止血穴道,傷口一時半刻也癒合不了。非得弄些靈藥過來……你看恆山派的天香斷續膠如何?我去找那小尼姑借些?她必然樂意!”
“不妥不妥!”阿堂連忙搖頭,“那侯人英回去以後必然大肆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