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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於喬清易經脈空虛、又服了聖藥的原因。他眼下且忙著振劍刺去,逼雲三抽身格擋。
雲三隨手一擋,緊接著再反手刺向任我行小腹,談不上什麼招式,卻兇險至極,迫得任我行不得不縱身退開。原來,雲三使的正是獨孤九劍!想那令狐沖不過得了獨孤九劍的皮毛,其劍術便能冠絕江湖,這一絕技,在雲三這等高人手中,威勢更顯,然而,任我行的吸星畢竟厲害,雲三也不敢輕易近他的身或與之拼力,以防真氣被他攫取。
激鬥之中,任我行沒有注意到,跌在路旁的喬清易此時竟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無聲地笑了起來。
只是,這笑沒能維持一會兒,便在山道前方傳來的風聲裡,化為了不安和隱約的焦躁。
作者有話要說:剛到家,累shi了……
還有兩章完結!耶!!
正文 章之終 解衣
更新時間:2012…1…18 1:12:36 本章字數:9060
古所謂砲,皆以機發石。元初得西域砲,攻金蔡州城,始用火。然造法不傳,後亦罕用。至明成祖平交阯,得神機槍砲法,特置神機營肄習。大小不等,大者發用車,次及小者用架、用樁、用託。大利於守,小利於戰。隨宜而用,為行軍要器。然利器不可示人,朝廷亦慎惜之。
成化二十一年,太傅喬易請鑄左輪手銃。詔工部軍器局造,製成試驗,頃刻數發,及百步外,乃發諸邊鎮。
——《明史 志第六十八 兵四》
他記得,他曾問過清易——在一個雨絲溼了桂花樹的寧靜午後。
他問,你那時候——救我的那個時候,你用的暗器,可是所謂的火銃麼?
‘啊,差不太多。’清易一邊回答著,一邊拿著細長夾子,撥弄著紅泥小爐下的無煙細炭,彷彿絲毫未覺他疑問中的試探味道。
那東西的速度可真快,換成現在的我只怕都躲不開。
他抱手倚在廊柱上,撇著嘴瞄了瞄被水霧氣朦朧了的清易,有些埋怨他言有不盡、知有不言。
若是我當初有這個,要報仇也不用費工夫學武了。
‘學武可比這東西靠譜。當然,我不是指你那邪功。’
溫熱的杯子被塞進手裡,他抬頭看著有些感慨的清易。
清易似乎是被他那傻兮兮的模樣逗笑了,拈了一顆糖漬的青梅子,彈進他嘴裡,‘就算當時能預料到你會選擇這樣一條路,我也不會把手銃給你。’
他嚼著那酸酸甜甜得恰到好處的梅子,喝了口去年釀下的桂花酒,口齒不清地問道,這是為甚?
‘火器麼,終究也是器物——形而下的東西。你那時候不過一個還不如匹夫的小鬼,懷著這利器,能做什麼?若被人奪去了,掉轉槍口,你躲不躲得過?’
清易搖著頭舀了一勺桂花瓣添進爐裡,目光如灼地凝視著他,苦笑道:
‘若你躲不過——與死在我的手下,有甚區別?’
那你自己拿著,若有一天被人奪去了,掉轉槍口,你躲不躲得過?到時候,你死在自己的手下,豈不是更荒唐?
他怕自己在他的注視下暴露了心底的綺念,連忙移開目光,反問了一句。
‘既然躲不開,我何必躲呢?’清易攤了攤手,敷衍道,‘欸,你知道,這世上荒唐事本來就多——我處荒唐世,自作荒唐人。便是死得荒唐,也有你逢年過節給我燒燒香,送些紙錢——總比你死在我手下,我見天兒活得悔恨難受,要強多了。’
……喬掌櫃英明神武,哪兒做得了荒唐人?再說,我可懶得給你上墳。
記憶,光也似的在眼前閃過,他不由微笑起來——那記憶、那微笑,有著像糖漬的青梅子一樣的味道。
微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