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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一清跟蘇曉晨回了長安,拔蠱方式和同生共死蠱給了韋元亨留下來的貼身侍衛,那侍衛在三天後到韋府告別。
“韋公子,將軍留下的任務在下已經完成,今日便奔赴邊疆。”
韋家上下準備了十幾張銀票,還有一封家書:“你們保重,告訴元亨,我們等你們凱旋。”
哪知道,等來的只有將士們的凱旋,和韋元亨以身殉國,屍骨無存的噩耗。
原本這些事是瞞著韋家老太太的,韋一清無病無憂的長大成人,長大成人的韋一清並不是無慾無求,但是每次一接近小娘子,或者每次對哪個小娘子動心,便會如同萬箭穿心般難受。
一次兩次,如果可以騙過去,但是次次如此,盧盈盈作為一個想要抱重孫子的奶奶,最終還是病倒了。
韋元光跟蘇曉晨商議之後,決定告訴韋家老太太真相。
盧盈盈也沒想到,原來自己一次次安排小娘子與孫子相看,竟然是讓韋一清生不如死的元兇。
“你大哥,到底要了那蠱有什麼用?”盧盈盈捶胸頓足,“他讓我白髮人送黑髮人還不夠,還要讓我們韋家絕後呀!你哥真是狠心!”
盧盈盈極少如此失態,即便是收到韋元亨戰死的噩耗,她也依舊保持著韋家老太太端莊的架勢,叩謝皇恩:“為大興朝戰死,是韋家的榮譽。”
盧盈盈的心胸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也正是因為她的這番言論,韋貴妃在皇城受盡恩寵,但盧盈盈卻一直叮囑韋家子孫低調行事。
自己十月懷胎的孩子,怎麼會不心疼,再加上孫子也受連累,憋屈在胸中多年的情緒終究是爆發了。
盧盈盈一病不起,在病床上躺了有半月有餘,那時候都以為韋家老太太大限將至,韋貴妃也回府探親。
哪知道韋貴妃回宮之後,盧盈盈竟然奇蹟般好了起來,同時對韋家放出風聲:“有大師預言,韋一清有慧根佛心,應多去寺廟誦經,修身養性。”
自那以後,韋一清大多數時間都在青山寺度過。
韋貴妃也終於在承恩十年時,生下了一個皇子,主上極盡恩寵,韋家卻愈發低調。
盧盈盈看著阿卿嘮越看越順眼,這便是孫子的命中之人,如今苗疆已經歸附大興朝,苗醫也逐漸在長安城盛行,如果韋一清跟阿卿嘮兩情相悅,娶一個苗醫,也不會引起什麼大風浪。
阿卿嘮察覺到盧盈盈的注視,靦腆地笑笑,“韋老夫人。”
盧盈盈笑道:“阿卿嘮,這名字好聽,在這裡不用太拘謹,你就隨一清的輩分喊我奶奶。”
阿卿嘮點了點頭:“好,奶奶。”
她看得出來盧盈盈是個慈祥的老太太,雖然一直端詳她,但是目光中都是善意。
家宴還沒開始,盧盈盈便開始跟朵兮找話題:“朵兮,你們在長安城可還習慣?”
朵兮笑著點頭:“長安城這邊人人都可以讀書識字,相比較苗疆,挺好。”
盧盈盈面上絲毫沒有高高在上:“苗疆那裡民風淳樸,現在歸附大興朝之後,定會一點一點改善。苗疆的傳承要保護好,開蒙也要做好,才能源遠流長。
現在長安城苗醫盛行,你們可有打算,長久留在這裡也不錯。”
蘇曉晨笑著打斷盧盈盈:“娘,你可識得鞠鐘鼎?”
蘇曉晨的突然打斷,讓盧盈盈有些詫異,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點頭道:“自然知道,他的醫術聞名天下,可...”
盧盈盈剛要說可惜鞠家因為若干年前的苗醫,犧牲了鞠家整族,只留下鞠鐘鼎這一支,但是想到眼前的朵兮和阿卿嘮,便生生閉上了嘴。
蘇曉晨不知道鞠家的陳年往事,只是剛才給朵兮涼茶時,朵兮委婉地拒絕了,才知道原來朵兮跟鞠鐘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