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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虛禮遠不象在太平年代那麼重視,也就沒有人太過苛責陶應的不孝之舉,讓咱們陶副主任矇混過關了一次。
在給陶謙的治喪期間,周邊有兩個諸侯派來使者弔喪,一個是與徐州有著同盟之誼的公孫瓚部將青州刺史田楷,不過他的使者也就是來走走過場,田楷無權代表公孫瓚對陶應做出什麼承諾,只是說盡快稟明公孫瓚,讓公孫瓚派人到徐州與陶應交涉,延續陶謙與公孫瓚勢力簽定的盟約。而在此期間,田楷擔保將繼續執行盟約義務,與徐州互通商貿,互通訊息,直至公孫瓚做出新的決定,必需保持與公孫瓚戰馬貿易的陶應很是感激,厚謝了田楷及其使者。
第二個派遣使者到徐州弔孝當然是呂布呂溫侯。使者許汜除了向陶應表示了慰問之外,再有就是試探陶應是否有意與呂布結盟抗曹,陶應含糊其辭,不置可否,許汜以唇亡齒寒之理再三勸說陶應,並將陳宮交代暗暗告知陶應,要陶應派遣媒人到兗州向呂布求親。陳宮擔保極力勸說呂布同意。陶應雖然動心,但考慮到便宜老爸剛死就娶老婆有些不象話,便謝了許汜與陳宮。承諾待到自己居喪期滿之後,慎重考慮與呂布聯姻結盟,並許諾在呂布與曹操戰事重開之後。必然支援呂布一批軍糧,許汜大喜,再三道謝後告辭離去。
因為距離和時間關係,停喪期間,來給陶謙弔孝的也就這兩個諸侯的使者了,不過讓陶應頗為意外的是,在即將安葬陶謙的時候,已經辭官為民回了東海的糜竺,竟然也來了彭城給陶謙弔喪。駱駝餓死比馬大,考慮到糜家在徐州的龐大財力和人力。陶應、陳登和魯肅等人還是對糜竺以禮相待,糜竺致祭之後,陶應又少不得設宴相謝,只是舊日恩怨未了,席的氣氛非常壓抑。賓主雙方都話語不多,即便開口,也全是些沒有營養的廢話。
眼看宴席將罷,糜竺才主動對陶應說了一句勉強夠提精神的話,開口懇求道:“使君,前番曹賊之亂。東海受害最大,郡內處處土掩白骨,荒草雜生,且盜匪橫行,常有兗州亂兵越境劫掠,在下的莊園、土地與商隊,也深受其害,不得安寧。糜竺厚顏,想求使君開恩,准許在下攜帶眷屬家資返回彭城居住,還望使君準允。”
“子仲想回彭城居住,好啊。”雖然對糜竺的真正用意充滿懷疑,但陶應還是有些歡喜,忙說道:“子仲放心,舊事已了,你也仍然是徐州之民,徐州五郡之內,你仍然可以隨意遷居。再說了,家父在日,也沒說過不許子仲你遷回彭城的話。”…;
“既如此,那在下就多謝使君了。”糜竺離席下拜,又主動說道:“不瞞使君,在下這一次已經把家眷帶回了彭城,就住在之前購下的宅院中,既然使君已然恩准糜竺回遷,那糜竺這一次就不再走了,使君若有差遣,可以隨時傳喚,糜竺定當赴湯蹈火,為胞弟贖罪。”
“這麼說,糜貞妹子也回來了?”陶應心中一喜,但回想起那天夜裡糜貞的悽憐神情,陶應不由心中又是一陣失落,悄悄暗歎了一聲,這才與糜竺虛偽客套,說些了糜竺言過之類的廢話,然後糜竺提出告辭,陶應親自起身相送。
再一次讓陶應意外的是,糜竺沒有直接出門,而是先去了一趟停放著陶謙棺木的靈柩,這時,讓陶應大吃一驚的是,一身素服的糜貞妹子頭戴白花,不知何時也來到了靈堂之中弔孝,陶應吃驚看向糜貞時,糜貞的一雙美目也看到了陶應,四目相交,糜貞目光中先是閃過一絲複雜,然後又變得無比冰冷,還迅速扭開目光,又向陶謙的靈位跪下行了禮,起身後便一言不發的隨著糜竺出門去了,低頭從陶應面前而過,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陶應一眼。
久久凝視著糜貞明顯消瘦了許多的背影,陶應心中感慨萬千,一旁的陶基卻湊了上來,在陶應耳邊低聲說道:“二哥,別看了,這個女人不適合你,就算你把她娶回來,也只會是一個累贅和麻煩,說不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