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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頂息將信將疑,林語風也不會跟他去解釋。相比蕭頂息一路上惴惴不安,林語風卻是心中有數:凌月舞擁有極其強大的情報網,黑室部隊和颶風營駐軍對峙了一個星期,怎麼可能瞞得過她?除了李斯成,直屬兵團內部一定還有其他情報處的密探。
陳權聽到林語風對蕭頂息的語氣不是很尊敬,又看到蕭頂息看向林語風的神色也很不滿,心中便對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了些數。他心想蕭頂息也真是倒黴碰上這麼個不服管的部下。陳權與林語風打過數次交道,對林語風頗有些瞭解,暗討這種年輕有才華,卻又桀驁不馴的新銳將領,除了督軍大人還有誰能壓得住他?
剛才憲兵到達小店現場後不過五分鐘,颶風營的輕騎兵立馬就趕到。那些騎兵根本就不把憲兵放在眼裡,上來就要動武趕人。最後還是林語風出來,命令自己計程車兵散去才總算避免了衝突。
陳權內心直搖頭:真是什麼樣的人帶出什麼樣的兵,回頭得把這個問題好好向督軍大人反應一下,不然以後還真沒人指揮得動林語風的部隊了。
到了軍部,陳權領著林語風和蕭頂息到士官處的住處安頓,說是督軍大人明天才會見他們,讓他們耐心等待,說完就自行離去了。蕭頂息本就是從軍部下派到地方的官員,在軍部很熟,一會就沒了人影。林語風在軍官宿舍待了一會,覺得很是無聊,心想好像很久沒跟凌月舞透過信了,也不知道她對這事的態度究竟如何,琢磨著先去見見她好了。
於是他徑直起身去督軍官邸,但沒想到在官邸門前遇上了才分開不到一個小時的蕭頂息。兩人連個表面的招呼都沒打,對視一眼,互相之間都心懷戒備。用不著多說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對方和自己一樣是打算早一步在凌月舞面前告狀的。
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大喊冤屈的有理。甭管誰對誰錯,先學學那些被婆婆欺負的小媳婦響亮地含淚哭喊一句“督軍大人為我做主!”是正經。不是有句俗話說,會叫的雛鳥才有蟲吃嗎?
此時可跟剛發生衝突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軍部還未知曉,雙方都不想率先把事情捅到上面去,怕丟了面子和前程。但現在軍部都知道了,形勢完全不一樣,這其中的差別非常微妙。
督軍官邸的衛兵擋住了兩人,衛兵說督軍大人正在裡面會見很尊貴的客人,吩咐過不允許任何人打擾,請兩位長官改天再來。但兩人都不願意就此離去,尤其是看到對方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更是抱定了在門口守株待兔的想法。督軍官邸門口本來是不允許任何閒雜人等無事逗留的,不過好在兩人官職頗高,一個是督師一個是權督師,衛兵們又都對他們兩人很眼熟,也就沒有來趕人。
乾等了半天,官邸的門終於開啟,迎面就看見凌月舞送兩個人出來。不用想也知道,憑凌月舞的身份她都要親自出來送人的肯定是大人物。林語風身形一閃已經站到一邊,仔細觀察那兩人的軍服,袖口都有一道金色的槓。這兩人竟然都是督軍!
凌月舞穿著正式的督軍制服,她正微笑著對那人說:“江督軍,慕容督軍,恕月舞不遠送了。”
林語風馬上就聽明白了,那兩人分別是石爪山行省督軍江鎮和加蘭行省督軍慕容令。林語風不由看向兩人,這兩人都有一定年紀,江鎮估摸著快五十歲,而慕容令一頭白髮,儘管精神還算明朗但卻已經顯出蒼老之態。林語風心下感嘆:像凌月舞這種年紀的督軍果然是特例,帝國軍高層還是一如既往地維持著排資論輩的傳統。
江鎮和慕容令均很客氣地回道:“凌督軍事務繁忙,我等就不打擾了。敢問大人,何時有空到我行省視察軍務?”
“過段時間吧,月舞這裡還有些內務事沒處理完。”
“那,我們恭候大人駕臨了。”
江鎮和慕容令語氣說得很恭敬,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