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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馬司和順天府定會查明真相,將刺客繩之於法。”安福至兒時便入了皇城之中,前後服侍過兩位皇帝,活到這個年歲自然知道今日的皇帝陛下在想些什麼。
皇帝沉默了片刻之後,又出聲說道:“趙王呢?他在幹嘛?”
安福至接著說道:“趙王爺在趙王府中,據說是這些日子都沒能睡得安穩。”
“屁話,府中遭了刺客,兒子又去鬼門關走了一遭,怎麼能睡得安穩?”
遭遇呵斥,安福至知道自己答錯了話,下跪,不敢應聲。伴君如伴虎,稍一不慎便是惹得龍顏大怒。
“起來吧。草原狼廷那些人怎麼樣了?晾了他們這些天,總該收一收草原上的野性子。”皇帝一想到大殿上諾敏提出的那些要求,心中便覺得無禮。
退換疆土,斷然是不可能的。還有和親一事,膝下兒女成群,若是和親能夠定了北邊的戰事,也未嘗不可。
只是,使團的態度讓皇帝難以接受。泱泱大國怎麼容邊陲小國挑釁?
安福至想到這些日子皇城外的那些傳言便是覺得好笑,輕笑道:“諾敏郡主極少外出,似乎愛上了茶道,終日擺弄著。”
“改日在給她送些茶葉和茶具,若是留的久了些,自此留在京都裡也未嘗不可。哈哈哈哈。”
“還有一事,說來好笑。使團上的一個少年看上了秋家的小姐,日日前去糾纏。結果……”
“哦?”皇帝似乎來了興趣,想來他也是個八卦之人。“秋家小姐不就是若若那丫頭。那丫頭出落有致,禮教甚好,應當不會有什麼出格的事。你倒是說說,結果如何?”
安福至苦笑一番,“結果,那人日日登門拜訪,最後被揍了一頓。”
“哈哈哈哈,可能是秋勁風的主意。他年輕時在北邊戍守,心底對草原部落頗多不滿,讓人下手也不足為奇。”
安福至說道:“陛下猜錯了。”
御書房中傳來驚奇的聲音,“那難不成還若若那丫頭動的手?”
“是葉清歡和虞知兩人氣不過,然後由葉清歡出手,聽聞現場很慘烈。”
“難怪,葉清歡不錯。京都裡頭或許只有白玉和燕青衣能夠比一比。但是那個虞知是誰?”皇帝問道。對於年輕一輩,他極為關注,畢竟將來都會是大楚的中流砥柱。像葉清歡,白玉等人,皇帝多會關心幾分。
虞知?
皇帝不知道,安福至知道。但是他有些後悔說出這個名字。常年在君王身邊,安福至知道應當做一隻報喜鳥。
“陛下可知曉二十年前國士之一的李清如,虞知便是她的侄兒。”安福至挑著好話說。
“這少年是清如國士的侄兒,又與若若,葉清歡為伍必定是個不錯的孩子。”皇帝稱讚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讓皇帝有了錯誤的認識。
安福至隔著屏風,吞了一口口水,才不動聲色地說道:“自然自然。”
“景弘遇刺,接待使團的任務還是需要有皇室子弟主持,楚王世子景昊過著日子便會回京,讓他著手接辦。另外,太子的婚事過完年便好找個好時候辦了。母后對於晨兒很喜歡,早日成親也好定了這小子的心思。”
這些都是正事。安福至心中一一都記下。“陛下,那趙王府的案子該如何?”
“嘿,你這老東西是再替秋漁求情來了。平日收了秋漁多少好處。”皇帝笑罵道。他的登基不乏日夜服侍先帝的安福至的功勞,所以對他也百般寬容。
安福至聞言,便是下跪說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見若若那丫頭先是緊著使團這邊的人,如今又要替著秋指揮使查案,都憔悴了許多,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小女娃娃。”
皇帝又笑罵道:“你這是覺得朕做了惡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