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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當錦衣衛那會兒,那才叫威風,雖然你爹幹了一輩子,也就是個小旗,可這走出去,街坊鄰居哪個不給面子,這從街頭走到街尾一趟,街坊們送的東西,放家裡都夠過天日子了,你要有你爹一半的風光,我也不為嫣然擔憂了!」
「你叫我來,就為說這個?你要說這些,那我可走了啊!」錢無病最不願意聽這老頭扯他爹當年的風光史,一個小旗,又有什麼風光的,做個百戶千戶,那還差不多,最好混個世襲,可要是那樣,自己現在至於如此潦倒嗎?
「你給我坐下!」被人打斷說話,吳大忠很是有些不爽,放下手中的茶壺,身子坐了起來。
「叫你來,有正事呢,要不是你是老子的女婿,手下還有幾分把式,這好事還真輪不到你!」他抬頭看了在一邊聽著他們說話的吳虎臣:「二子去幫你姐,在這裡杵著幹什麼!」
支開自己的兒子,這還真的有事?錢無病看了吳大忠一眼,這誇自己身手不錯,這是個什麼意思?
說起身手,這大概是錢無病唯一值得驕傲的地方了,這軍戶家的孩子,除了舞刀弄槍,總不能去學讀書人識文斷字去吧!有這個心也沒這個錢啊,所以,打熬身體,幾乎是所有軍戶家的孩子的必備科目。老錢家祖上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一路拳法,雖然招數不多,但是顯然老錢家世代武人,也是識貨的人,這路殘缺不全的拳法愣是被他們家當作了傳家的技藝。
錢無病自幼打熬身體,練習這路拳法,這身手就是在百戶所裡,也是算得排的上號的,這還是他有心隱瞞了的後果,有幾招威力奇大的招數,他自學會起,從沒在別人身上試過,他爹教他的時候,說的很清楚,不到生死關頭,這些招數,那是決計不能用的。
「我不攙和那些事情,除非是上頭的意思!」錢無病一口就回絕了,衛所裡的錦衣衛,經常被人叫去給人助拳,賺幾分幾兩銀子的外快,這他是知道的,不過他從來不攙和這些事情,錦衣衛是天子親軍,可不是街頭任人吆喝指使的閒散漢子,那點外快發家是別想了,也就貼補個吃喝用度,他還真不缺這點錢。
「你聽我說完好不好!」吳大忠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想攙和什麼,要有這這種事情,我叫虎頭和虎臣去可以了,用的著乾巴巴的叫你來!」
說完這句,他用一種很怒其不爭的眼神看著錢無病。
「你也不想想,你今年十八了吧,嫣然也快十六了,你們兩的事情,總該辦了吧,再拖下去,我家嫣然可就成了老姑娘了,這成家立業,不要花銀子啊,就憑你那點要死不活的餉錢,你是要我家閨女嫁過去了跟著你喝西北風嗎?」
「嗯,我這不是在存銀子嗎?」錢無病一說到這個,也有些頭疼,他那家裡耗子進去了都要哭著出來,自己那點餉錢,一個人吃堪堪有餘,兩人吃就有些不夠看了,加上辦喜事,這也得花上一大筆銀子,一輩子的事情,總不能讓嫣然受委屈吧。雖然他很確定嫣然不會太在乎這個,但是,作為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女人不能風風光光的進門,還要跟著自己吃苦,那算什麼事情!
「有人找些人手,護衛著去一趟天津,沒準還要去一趟大同,這一趟下來,你娶嫣然的這些開銷,不就是有著落了嗎?」吳大忠神秘兮兮的說道:「人家指定了,要咱們衛所的人,別的人想接這買賣,人家不知道根底,還不要呢?」
「那人是什麼來路?」錢無病皺著眉頭問道,聽起來貌似不錯,全部找官兵護衛的話,那麼應該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知道是貴人府上出來的就成了,這些人,對於那些江湖市井上的人,肯定是信不過的,還是咱們大明的官兵可靠啊!太祖爺傳下來的江山,還不是靠咱們給皇上看著的嗎?」吳大忠又端起了茶壺,「去天津,一個人十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