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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惟長到令全大理寺的人震怒的假期終於結束了。
成毓之伺候他穿上緋色官服,肖惟看著小姑娘的髮髻,想著原來電視劇裡妻子給丈夫打領帶送他出門的感覺是這樣的。
像他以前每天早起都要喝的檸檬水,清爽又安逸。
“我去上班了。”
“嗯。”成毓之送他出了晴霄居。
肖惟跨上了馬,當他看見大理寺的官衙時,假期症候群大爆發,很想勒緊韁繩掉頭回家。算了,大不了點個卯就溜吧。
只可惜,桌上堆積的卷宗讓他不得不留下來。
大部分都沒什麼問題,唯有最後一份卷宗的案子確實有些微妙。還特意夾了張紅色書籤,是怕他漏看嗎?
“最後登場的大案子我怎麼會隨便掃掃呢。”
大理寺正樑儼進來時,肖惟正老老實實地坐在書案前研究卷宗。肖惟端起茶盞喝了幾口,才問他怎麼看這件案子。
“下官覺得刑部和京兆府的意見都各有道理。”
“顯益也會打官腔了。”肖惟拿起紅色書籤道,“如果你也想讓我和稀泥的話,就不會夾上它了。這個姓趙的,受了這麼多大刑還一直堅持喊冤。不是鐵骨銅皮,就是真的有冤情。”
“待會兒,咱們倆來個京兆府半日遊吧。”
這個人,總是正經不了太久。
京兆府的人還算熱情的接待了肖惟,這位斷案高手和刑部向來不對盤,沒準兒這次回站在他們這一邊。
傷痕累累的趙居簡被押了上來,他勉強行過禮後跪在地上。
“抬起頭來。”
明鏡高懸的牌匾下,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年輕官員。明亮的眼神,緋色的官服,像一輪冉冉升起的朝陽。
“我是大理寺少卿肖惟,你可要有問必答啊。”
“是,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看來是個念過書的,趙居簡不高不矮,身材應該是折磨瘦的,長相不醜不美,是非常標準的一般中年男性。
肖惟問道:“你和王光祖是很要好的朋友?”
“算不上朋友,只是相處得還不錯的熟人罷了。”
“哦,好冷淡呢。但是王光祖肯定是覺得你們倆關係匪淺,才會開口讓你把價值不菲的人參送給他吧。”
趙居簡沉默了一下,道:“我不知道。”
“那你為何一直堅持喊冤呢?”
“王光祖的小廝不是小人殺的,小人那一腳根本就沒踢中要害部位。”
“可是京兆府的仵作驗過屍體了,並沒有查到其他原因。”
“小人真的是冤枉的。”趙居簡不傻,他不會說是京兆府的仵作業務水平有限。
“如果你只會喊冤而拿不出別的證據,我也幫不了你什麼。”
趙居簡低下頭,他咬著後槽牙,擠出了一個難看無比的笑容。人證,他是沒辦法了;物證,那兩個惡棍實在是狡猾得很……
見他不再說話,肖惟的初次提審也到此結束。梁儼還未開口,肖惟便問他死者的屍體在哪裡,他說在停屍間裡還沒有下葬。
“幸虧還沒入夏,不然阿邱又該嘮叨了。”
梁儼知道肖惟決定接手就只會相信自己人的答案。
晚間歸家,肖惟一邊吃飯一邊講了案子。成毓之好奇他平時都是怎麼查案的,肖惟戳了一隻肉丸,道。
“怎麼查?東逛逛,西看看,跟人聊聊天什麼的。”
“真的?聽著像玩兒一樣。”
“真相往往藏在日常細節中。”
“肖少卿的查案心得嗎。”
“可以出本肖少卿金句集錦。”
說得再多,不如實際操練。肖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