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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諾，你真的有點鬼聰明。這次你手裡真有東西了。&rdo;

&ldo;我也這麼想，要不然怎麼敢打電話給你?&rdo;

&ldo;幹一下?&rdo;

我點點頭。

&ldo;需要什麼東西?&rdo;他問。

&ldo;手電筒。&rdo;我說。

&ldo;有。&rdo;

&ldo;鏟子。&rdo;

&ldo;有。&rdo;

&ldo;那還等什麼?&rdo;

&ldo;等個屁!&rdo;他說。

我對紅頭髮說：&ldo;你可以在這裡等，等……&rdo;

&ldo;誰說的!&rdo;善樓插嘴道：&ldo;她跟我們一起走，我才不會讓這小妮子打個電話，送張字條或是玩什麼花樣。走，妹子，你對我老實，我不叫你吃虧，你要對我玩一次變化球，我要你一輩子忘不了我宓善樓。&rdo;

&ldo;走吧，小不點。我們走。&rdo;

第16章

宓警官堅持在聖般納地諾停車。

&ldo;這裡還有些管轄方面的問題。&rdo;他說：&ldo;我需要一個司法官。你想會不會是鄰郡河濱郡的?&rdo;

&ldo;聖般納地諾郡。&rdo;我告訴他。

&ldo;我們至少需要一個副行政司法長官。管轄問題不能疏忽。&rdo;

他把車停好，走上法院的階梯，突然又回到車旁說：&ldo;小不點，這要是又是一次花槍……&rdo;

&ldo;老天!&rdo;我告訴他：&ldo;這種訊息怎麼能保證呢?我等於是在給你秘密訊息，不是嗎?&rdo;

他從口袋拿出一支雪茄，向自己嘴裡塞去，一面看著我，一面咬雪茄菸，突然一聲不響，回頭走上法院階梯。出來的時候，他帶了一位副行政司法長官。他都懶得替我們介紹。兩個公務員坐在前座，我就爬進後座和芬達坐一起。

她向我看一下，對我微笑一下，舒服地擠到我身邊。

我向她搖搖頭。

&ldo;假正經。&rdo;她說：&ldo;我一個人在後座寂寞太久了。&rdo;

善樓向後轉頭看看我們，微笑一下。

她知道前座兩個人都認為她是漂亮女人，她把嘴湊到我耳朵上說：&ldo;唐諾，你能使我的名字不上報嗎?&rdo;

我聳聳肩。

她向我靠近一點，&ldo;至少試一試。&rdo;她輕聲說，把嘴唇順勢在我面頰上擦一下，擠回車子的另一邊說：&ldo;老天，所有柳下惠今天都聚在一起開會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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