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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帳篷後。
“這個地下宮殿跟黎簇背上的七指圖不一樣,這裡不是真的古潼京。”吳峫這麼說著,目光卻看向張祈靈,彷彿只要他點頭就能證實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張祈靈點了點頭,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但他的直覺也告訴自己,這裡確實不是吳峫要找的地方。
而且馬日拉給他們講了一個故事,古潼京的城主有八手八腳,像蜘蛛一樣,而且這個城主有一塊寶石,可以幫他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吳邪推斷馬老闆馬茂年應該要的就是這個。
吳峫勸說著:“馬老闆這方案一時半會是制定不出來的,下面除了考古價值並沒有任何東西。”
“吳峫,你說的有多少分可信度,我不至於這把歲數都還看不出來,你今晚必須給我拿出方案!”馬茂年當然不信。
晚上蘇難來傳話,“吳峫,馬老闆想要見你。”
但吳峫推脫說:“計劃還沒制定出來,馬老闆也不希望再下去也是無功而返吧?”
馬老闆這時對於吳峫已經有點起疑了。
而且黎簇對吳峫更加懷疑,他認為吳峫之前來過,並且這次他把人騙下去一個個殺掉。
但吳峫卻說他沒來過這裡,就在這時,蘇難的人也回來了,回來兩個,一箇中年男人受了重傷,另一個是隻受了皮外傷的卜寸,當然藥王也沒找回來,這個地宮好像成了一個吃人的怪物。
張祈靈沒有絲毫關心,卜寸卻又湊了過來,用兜裡還乾淨的手帕細細擦著鏡片,“辭哥,我有些地方擦不到藥,幫下忙好嗎?”
他說的言辭誠懇,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似乎只是一個請求而已,張祈靈不知道為什麼他特意來找自己,愣神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推到棚裡,手上被塞進了碘伏和醫用棉球。
卜寸躺在床上,自己掀開背部的衣服,確實是皮外傷,流血不多,都是些碎石劃破的傷痕,張祈靈隨手在藥箱裡摸了個鑷子,先給他清理了,才塗的碘伏消毒。
“多謝。”卜寸的整個臉埋在手臂裡,悶悶的說著。
“吳峫,我們再下去一次。”蘇難說完,見吳峫還是沒有動彈,則翻出了自己在吳峫帳篷裡找到的平面圖,“你指定出的計劃,不會這麼久都還不實行吧?”
看了平面圖後,馬老闆激動得拍板,“我也下去,而且你們所有人都要跟我一起下去!”
吳峫說著,“你們已經摺了不少人了,現在精氣神都沒養足,連下兩次,恐怕都得摺進去。”
馬老闆的臉成了漿糊色,上位者被反駁的感覺屬實憋屈,但還是聽從吳峫的話,讓眾人再整頓一晚上,畢竟底下的事他拿捏不準。
張祈靈本身是屬於吳峫一隊的,但不知怎麼的,安排帳篷卻把他和卜寸分到一個裡頭。
他向來口腹之慾很少,能不吃就不吃,多數時間也都在底下過了,如今閒下來一個晚上,還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卜寸卻心安理得的躺著,眼鏡被放到腦袋旁邊,他摘下眼鏡的樣子,看起來不那麼生冷了。
“你不問我什麼嗎?”卜寸閉著眼說著。
張祈靈此時正在兜裡揉著紅珠,如今已經收集到三顆了,被串成了串子,個個都圓潤飽滿,聽到對方這麼問,他回著,
“我問,你會說?”
卜寸淺淺露出笑意,“你不問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說?”
兩個人打著啞謎,張祈靈看向一邊,沒有再碰紅珠,每次相觸,都會有如電流般疼痛的感覺自指尖灌入全身,這是他能夠在高頻度下鬥裡保持清醒的方法,只是現在,這種方法,是張祈靈時刻對卜寸保持警惕的利器。
第二天一早,整隊人往地宮出發,整隊人都拴在一根繩上,但是拐個彎又有一個人不見了。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