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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金水如今能夠坑害那幫女的一把,不過是仗著她們都是些不值當的霍家外戚,霍仙姑如今雖然年歲已高,卻也將血脈牽繫近的幾個主力都護得好好的。

足以可見,奔赴到長白山的她們皆也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消耗品。

陳金水並不懼怕於她們的死亡,他站在自然形成的雪垛上,低頭看著這幫被環境冷到不斷吐出白汽的九門人。

他們有的年輕氣盛,有的形同朽木,這些人無不想用那廉價的勇氣和不堪一擊的身手,搶奪出根本不屬於他們的財富,他們的貪念,只會成為陳金水的踏腳石。

“起風了,家主我們該走了。”霍道夫雖然這麼驅趕,但心裡頭卻篤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這人能讓陳金水如此號集人力,就證明,身馱豐碩賞金的人,壓根不會是個好抓的夯貨!

可陳金水卻滿足於霍道夫的妥協,他笑著,俯瞰面前的這幫人,給予著根本不可能實現諾言的號召,“大家只要抓到了那人,我定重重有賞!”

當然,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這一趟路下來,不僅雪地上的腳印消散,甚至連他們擺放摞疊的石頭記號都失蹤了。

霍道夫早就知道,在茫茫雪山裡找尋一個人的蹤跡,那完全是大海撈針,他手中躺著的指南針不斷的打轉,更應和了現在眾人的迷惘。

他抬頭見太陽高掛,湛藍的天空沒有一片多餘的雲彩,更沒有下雪的跡象,這並非是自然造成的記號丟失。

現在的情況,正如霍家的那群女人所說,崖底有東西,更甚,這地面上也可能有東西,若不能儘快離開此地,也許被斬斷的便不是來路!

“陳金水,這裡不對勁,我們必須儘快…!”霍道夫拽住陳金水。

他還沒說完,就因那幾乎命令的語氣,立刻將陳金水惱的不耐煩,“霍道夫,我怎麼才發現你竟然是個貪生怕死的鼠輩!這裡不就是風大點把痕跡都吹沒了嗎,又不是找不到那處斷崖了,你現在跟我喊什麼喊!”

兩位頂頭上司的爭吵,一時間讓前面開路的那幾個壯漢回了頭。

可就這麼幾秒鐘沒看前方,便有人被什麼東西抓走了!

那個人消失的太快,甚至沒能發出任何的聲響,還是旁邊的一個壯漢系棉靴鞋帶的時候,才發現旁邊的同伴們間少了兩隻腳。

“有人丟了!”隨著他的提醒,氣氛逐漸變得詭異起來。

霍道夫沒有和陳金水繼續吵的念頭,卻以一種我早知如此,你非不信的眼神看著對方。

顯然,陳金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得心裡打起了退堂鼓,可他知道,如果自己退了,便無人能為那個人抓取“他”,所以,他裝作不在意地去大問前面說丟人的那個壯漢:

“陳列你他媽看清楚了嗎?那人不是突然去解手沒跟你們說吧!”

那叫做陳列的男人以前便有些不服陳金水,便哼了一聲,反駁著,“咋可能!前面休息的時候我們都是解決完了的!而且,就算是真的離開了隊伍,他肯定也會在雪地上留下痕跡啊,你往前看看,但凡地上有一個印兒,我都不姓陳!”

陳金水狐疑地看著面前的陳列,在這種問題上,他確實沒必要撒謊,而自己身旁的霍道夫,早就踢開了前面的幾個人,他那雙眼睛,細緻的觀察看還沒被人趟過的路面。

這裡的雪地很厚,而且潔白的顏色,彷彿沒有被任何的物質所汙染,這人的丟失,若是放在別的地方,都要被稱之為懸案。

霍道夫的眉頭緊鎖,若是能讓一個人憑空的消失,又沒有任何的痕跡,難不成是什麼釣魚竿把人勾走了不成?

可他抬頭看向湛藍的天空,搞的眼睛被強光所刺的都有些睜不開了,但還沒有看到自己所期待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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