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金蟬脫殼,初露馬腳 (第2/4頁)
亦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果先投毒再拋屍,一定需要交通工具。謝文君這次是乘飛機從雲崗市飛到這裡,他在海潭市沒有交通工具,從表面上看,運屍很難。
梁諾的車在這時就派上了用場,賓士的後車廂的空間足夠大,將一個將死之人塞進去,人的旁邊再躺一個人,不難做到。梁鵬在被謝文君放進後車廂的時候還活著,只是意識已經不清楚。在搬運活人的這一過程中,梁諾故意走進隔壁的文具店與黃亦琛聊天,或許為的就是轉移他的視線,讓謝文君成功將梁鵬放進後車廂裡。
他幫助他,他也在幫助他。
數秒鐘後,梁鵬死在了親哥的後備箱中。
代駕員和太太胡娟都是梁諾的時間證人。11月14日晚,胡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載著丈夫、後車廂裡的謝文君和梁鵬的屍體前往月湖公園,按照梁諾的要求將車停在了湖邊的監控死角後,與他走向林蔭小道,悠閒散步。接著,謝文君確定周圍無人後,從後車廂裡爬出,將梁鵬的屍體搬出,並拋入湖中。拋屍成功後,謝文君獨自離開月湖公園,叫了一輛計程車返回湖濱花園,下車後,從沒有安裝監控的門市房的北門進入,再在10點13分從有監控探頭的小區西門離開。而梁諾,估算著這個時間謝文君已經做完了該做的事情,於是,和胡娟悠然地從月湖公園的林蔭小路離開,返回車裡,開車回家。
若是如此,整條行動鏈幾乎完整。
小濤的敲門聲將任煙生的思緒打斷,他將查到的資訊遞給任煙生。
“任隊,謝文君在今年有三次離開雲崗市的記錄。第一次是今年的8月11號,目的地是本市。第二次是今年的9月25號,目的地也是本市。最後一次是這個月的14號早上。”
任煙生:“出行時間夠緊湊的,四個月的時間裡來海潭市三次。”
小濤:“梁鵬與朋友基本上每個月都聚會,可謝文君只參加了最後的這次聚會。他沒來的時候,好朋友好好的。他一來,好朋友就遇害了,真挺巧的。”
任煙生放下紙張,仔細回想著這整個過程,忽然用手中的鋼筆敲了下桌子,“唉,怪我先入為主了,辦錯了一件事。只顧著查梁諾在案發前的半年是否與梁鵬的這七個朋友有過聯絡,卻沒去查這七個人的通話記錄。小濤,你再跑一趟,把謝文君的通話記錄調出來,時間和之前一樣,掐到半年之內。”
很快,任煙生拿到了謝文君在事發前半年內的全部手機通話記錄。
預料之中的,在十幾頁紙中多次看到了被害人的太太錢雅的手機號碼,其中,在11月13日、14日、15日這三天的通話次數高達20次,僅僅在梁鵬遇害前、後的兩小時時間裡就有過8次聯絡。
而梁諾,在14日、15日這兩天的時間裡,也很反常的與錢雅有過數次通話。
似乎有三個字可以做出解釋:中間人。錢雅是梁諾和謝文君的中間人。
任煙生憑著多年的偵查經驗認為錢雅與梁鵬的遇害案一定有關聯,她一定參與了其中的某一個環節,準備氰化鉀的機率很大。凝神思考了一陣,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有一點始終無法忽視:錢雅在案發前沒有離開過酒店房間,如何送毒?
此題不會無解,任煙生決定先將問題暫時擱置。他從收納箱裡拿出幾盒自熱米飯,為幾名偵查員加熱後,送到辦案區。“來,大家先休息一下,勞逸結合。”他對幾人說道。
李洋接過米飯,狼吞虎嚥地吃了幾大口。
毛淺禾沒有開啟餐盒,查無線索,食之無味。她在指間轉動著圓珠筆,依然相信第一感覺,錢雅和梁諾都有作案嫌疑,她的直覺始終都和任煙生的是一樣的。
毛淺禾托腮思考著,也將心裡的疑問說出,“能進入梁鵬門市房的人肯定是和他有過重大矛盾的熟